回禀道:“共抓获沧溟阁细作二十人整,无一人逃离。已经尽数押入布政司大牢,除了布政司的人以外,我们也在各个暗处都排了人把守。”
“都给本王看紧了,切不可再发生像上回季舜凌那样的事情。把叶付林带回贤王府东临院,好生伺候着,不得怠慢。若是他问起今日之事,全部推到孟朝身上。他若是不问,就找人专程说给他听。”傅家远面『色』微沉,吩咐完后便大步离开。
一路快走出院子,到了停在院外等候的马车前。傅家远伸手一把撩开车帘跃了上去,直接出声问御医道:“沈知府怎么样?”
御医觉得王爷这急慌慌的样子有些奇怪,心里寻思着大概是因为沈知府方才被挟持,应当是知道什么要紧的,王爷才会这般焦急他的身子。他压下心中的疑『惑』开口道:“老臣看了看伤口,索『性』处理及时,没有什么大碍。至于身子内里……沈大人不让老臣探脉,恕老臣无能,无法得知沈大人现下的内里状况。”
傅家远蹙眉看向她,心中焦急,却念着她此时身负重伤,也不敢凶她,只得压下声音道:“为什么不让御医探脉。”
闻言,沈云初简直想直接翻一个白眼给他。
她为什么不让御医把脉,这不是废话吗?还不是怕这御医医术太过高明,一下子探出她是女儿身?
男女脉象不同,虽说可以用她失血过多所以脉象不足这一理由糊弄过去,可吃了季舜凌的『药』,沈云初自觉身体已经无碍,便也不用再走这一遭。
毕竟,虽说有理由,可给别人留下这么个印象总归是不好的。
“你说啊,到底为什么不让?”见她不答,傅家远便禁不住焦急起来。
沈云初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位爷莫不是傻了吧?
她无奈地靠在软垫上,语气调笑:“我又不是那等娇滴滴的女子,这点小伤罢了,不用看。”
此话一出,傅家远还有什么不懂的?顿时便知道是自己疏忽了。
“大人切莫妄言,您这伤可不轻啊。还是让老臣探一探吧。”御医劝诫道。
“等等,”赶忙拦下御医欲要探脉的手,傅家远道,“既然沈知府自己都说没事儿了,那便不用探了吧。我还有点要进事儿要问他。”
贤王都发话了,御医无奈,只得叹了口气,随后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