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养老院。
再说了,这人来历不明,是不是奸细仇家还不好说,七弦门怎能随随便便就把人收留了?
“林道友,我们说两句,你先忙你的。”
贺惜云扯扯长明衣角,将他拉到一边。
“道兄,七弦门背靠见血宗,大事没有,小事也不少,你不如还是与我一道回青杯山吧,那里山清水秀,有助你养伤。”
长明:“我身体恐怕撑不到那里,便是不能入外门,在山脚下找个地方安顿养伤也可。”
贺惜云犹豫片刻:“那我……”
“等我伤愈,就去青杯山看你。”长明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贺惜云想起同门师兄弟的死,想陪同留下的话一时说不出口。
这人与她萍水相逢,可也已经完全不是初见时落拓狼狈的样子了。
兴许逐渐恢复记忆的缘故,两三天的时间逐渐磨去他眉间萧索,整个人变得更加清朗疏阔,明明如月,便是这样一笑,也
虽说修行之人不该被皮相所迷惑,世间最靠不住的就是皮肉表象,可非仙非佛,谁又能超脱物外,凡心不动?
贺惜云似乎明白什么,匆匆撇开视线,勉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