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寒气。
原本刚刚感受一丝严师暖意的他,还来不及表示自己心头激荡,就被当头冷水泼下,九方长明告诉他,他的耐力不行,比起前面两位师兄差之远甚,很可能再练三个月也没有结果,除非多练一年,两年,才有可能达到那两位师兄一个月的成就。
那时候的周可以,真如孤立无援的雏鸟看着自己眼前雄鹰,可雄鹰非但没有给他鼓励安慰,反倒一把将他推向悬崖。
“如果你再练一年还是如此进境,也就不必再跟随我了。”
此人为何就如此严厉到近乎泯灭人情的地步?
他对云未思和孙不苦,也是如此无情吗?
若是当初九方长明再耐心些,谆谆善诱,他是否还会选择修炼魔功这条不归路?
周可以曾经一次次想过这些问题。
未果。
过去的事情从来未有答案。
正如历史无法重来。
所有一切早已东流逝去,绝不会再回转倒流。
“许静仙。”
再开口时,周可以的声音竟出奇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