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显得有些奇怪。
于是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儿,变成了一声,软绵、轻巧的“老公”。
短促又轻飘飘地拂过戚寻的耳边。
这声和戚寻说出来的完全是两种风味,戚寻有磁性的嗓音让人腰间一麻,让阮新元的却让人耳根一软、心尖一动。
戚寻拿着结婚证的手不自觉攥紧。
他的心口轰然塌落成废墟,在顷刻间,他像是又死过了一回,回过味来却觉得,死了能听到这一声,比活着要好受太多。
阮新元看戚寻贴着他沉默,以为是自己说得实在是太小声了,于是咳嗽了两声欲盖弥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踮起脚尖,凑得更近。
抵在戚寻耳边说着
“老公。”
这一声比刚才那声更加坚定有力些,阮新元的语调没有再颤抖,却又神奇的增添了几分暧昧。
戚寻在心里痴迷地咀嚼着这两声称呼碾碎,像是被蜜糖黏住了喉咙,几秒后,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吐露出一个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