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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怡先是猛地呼吸了两口,随后得到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呸呸呸”的往外吐,边吐边骂,还是不让自己吃一点亏:“滚啊,好脏!当我是什么呢?别什么东西都往我嘴里放!”
“那有什么脏的?”
谢凛掐着她的下巴,余下一根手指重重摩挲着殷红唇瓣,双眼微微眯起,问她,“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吗?”
眼眶里水汪汪的。
眼角处的一点晶莹,是方才高潮时留下的生理性泪水。
她的这副模样简直令人移不开眼。
可偏偏她还顶着这一张脸到处发威,昂着头跟谢凛东吵西吵:“怎么不脏?凡经你手的东西都是脏的!这个脏,你弄到我脚上的那些东西也脏。”
年纪小精力就是好。
碰上什么事都能吵上两句。
湿漉漉的手掐住她的下巴,谢凛又迎头亲了上去,干脆以自己堵住她的嘴巴。
以前从没觉得断了根手筋有多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