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明事理的人多学着点。几番下来,保准他不敢冒犯殿下,对殿下再也生不出二心。”
至于同谁学呢?
殿内正想着法、变着花样伺候鹤怡的几个男宠明摆着就是最好的例子。
鹤怡的衣摆被薄风吹着,抬手扬着,露出一段莹白手腕。
微风正好。
谢凛的声音就着徐徐微风准确无误送入她耳中:“罪人谢凛在拆房静思,如今已经知错,愿公主海涵,再给小人一个重新悔过的机会。”
他话里几分真几分假,谢鹤怡不知。
但柴房关了,跪也跪了,她预想中的效果也算达到了。
“行,叫他过来吧。”
倏然松了口,她潜意识中有自己也没反应过来的松泛,那些男宠瞧着她的态度,隐约能察觉出她对谢凛的不同,觉得是不是有些太过宽容了?
几名男宠相互对视几回,无声中交换视线。
瞧过去看她意味坚决,自然再无话可说。
软榻上斜倚着的鹤怡探身,檀口微张,樱红舌尖将男宠递来的取了皮的葡萄果肉含进嘴里,挑着眉梢看着被押进来的谢凛轻笑:“愿意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