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只有一盏微弱小灯燃着,看得也不甚清楚。
手未触上薄被,倒是先一步碰到了谢凛的衣衫领口,男人那边身体僵住了,少见鹤怡那么主动,他声音也染上了些不自然:“是想了吗?伺候公主是应该的,只是我如今手脚实在有些不方便,你若实在想的话……”
话里话外极为善解人意,他顿了顿才接着道:“那我躺好,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很快反应过来谢凛到底在说什么,去拉薄被的手就这样停滞在半空。
在他的这番话下,鹤怡唯一的一点睡意也烟消云散了,她急忙去辩解,只是这种着急忙慌的话在他那里更像是在掩饰:“什么啊什么啊!我不过是想给你扯扯被子而已!”
“你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我到底是做了些什么,才会让你们一个两个以为我是那么急色重欲的人?”
“倒是我想岔了。”轻微的一声笑,“是我的错,是我过于紧张,怕自己伺候不好公主,您就要去找旁人了。”
毕竟公主府的男人太多了,还有时崖这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自燃的火。
谢凛总觉得时崖有些不一般,同闻亭比起来,这个可要难搞多了。
那晚事后鹤怡不是没有跟他解释为什么收下时崖,无非是“推脱不下”、“府上反正已经有这么多了也不差他这一个”、“一趟一趟也不是办法”、“等到过段时间闻亭风寒好了再一起送回去就是了”,但闻亭之事是谢凛刻意为之,他若不放人,闻亭这辈子都不可能好,难不成就顺带着将这劳什子时崖放在公主府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