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刻停滞。
这一眼就足够让他记上一辈子。
唇边拉出水丝,连男人的乳头上也亮晶晶的。
心里一紧,瞳孔一片激荡,哆嗦着闷哼出声,说什么也忍不住了。
这场性事的主导权重新回到谢凛这里。
握着她的脚踝将双腿分开,让她跪在自己的两侧,而后挺身,腰腹使足了力气,往上猛挺着,似乎要将她掀翻一样极速地抽弄着。甬道一寸寸被破开,软肉被捣开,那处还混着淫靡声响,“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激烈到能让人颤个不止、浑身痉挛。
高亢的呻吟声伴着肉器“啪啪”猛撞的拍打声。
听起来就好色情。
太疯狂了。
灵魂都已经出走。
原本鹤怡还想稍微弯下身来去含谢凛的乳头,谁知都要被撞得栽倒了,被顶得根本含不住。简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下身的操弄一波接着一波,男人像是根本不知疲累一般猛插猛干,硬生生干到谢鹤怡哭喊出声:“谢凛、谢凛……”
“好深……停一停啊,受不了了……”
停下?
怎么可能?
现在停下,还怎么让她爽?
“鹤怡,这种事情不是能说停就停的。”
瞧上去尚且还不算太糟糕,勉强还能维持些理智,可那能代表着什么?
男人骨子里早就疯透了。
第102章 | 0102 打舌钉?打乳钉?入珠?(h
齿间碰撞,唇瓣微张。
谢凛总是觉得有些事情好神奇,上下嘴唇相碰,她的名字就能从自己口中倾泻而出。
他很喜欢唤鹤怡名字的感觉。
唤她的时候,心口总是会热热的,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滋生,然后从心底慢慢晕开。张口是“鹤怡”,闭口是“鹤怡”,他的所有情绪、所有欲望,好像全都来自于她。
她的名字于他而言也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代号。
从有所交集,到相互熟识,再到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似乎就是从知晓彼此名字那一刻就注定了的。
男人唤她名字固然温柔,身下却截然不同。
他大力冲撞着,干得十分卖力,腿间大开大合,次次直顶,将谢鹤怡撞得东倒西歪。
以前觉得自己似乎是很淡漠的性格,现下才知道自己骨子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说强势,起码占有欲肯定是强的。
尽管府上的男人多得他恶心,但凡他们多看鹤怡一眼他就想剜去对方的眼睛,可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有时候也知晓多方面思虑着,从自己身上寻些问题:鹤怡为什么会看向旁人?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打舌钉?打乳钉?
入珠?
足够豁得出去,做得比谁都好,伺候得比谁都好,将自己的最大效用发挥出来,是不是就能留住她了?
最起码、最起码,至少要让她在榻上离不开他。
在心里将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回,试想着下回最好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好。腰身却仍旧猛顶着,迅速顶戳着软肉,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松懈,插得对方穴里猛绞,水花四溅着,快意一重大过一重。
忘情、沉沦。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让鹤怡都有些贪恋,她觉得好撑,好难受,但是又好喜欢。
烧得脸蛋通红,浑身都泛满薄粉。
仰头直颤,双乳晃得淫荡,临近崩溃的大力肏干让谢鹤怡有点无法承受,总是这样被插得这么深、捣得那么用力。
有一刻,她甚至都要以为自己被干坏掉了,“咿咿呀呀”的,早就不知道在叫什么了,做事全凭本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