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于剖白,但是时宜这次毫不迟疑地反驳道:
“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哥哥’?世界上,没有想玩妹妹屁股的哥哥!”
握住她的大手僵住了。
赵箻闵脸色难堪,耳根绯红,却还是定定看着她。
时宜心里突然刺了一下。
分手前的那一幕仿佛在眼前重演。
园林式设计的餐厅,透过玻璃落地窗映在瓷砖满地破碎的阳光,隔了一道木门,门内隐隐传出女人们的对话,夹杂着“贱货”,“私养的小杂种”的字句。
对上他受伤的目光,时宜还是坚持冷漠地说完:
“不要试图装可怜。送我回家,不然以后连表面兄妹都没得做。”
赵箻闵收回手,掌心蜷阖,像被烫了一下。
车辆沉默地在大道行驶。
窗外风呼呼地刮。
时宜想起,也是这样刮大风的天气,妈妈送完红糖姜汤走后,她搂着哥哥的脖子,藏在淡淡血腥气的被窝下面,拥抱着,偷偷接吻。
第0029章 29.冷空气
冷空气的侵袭较往年更早一些。
在经历了时间跨度仅三十四天的短暂秋季过后,成都市区气温急剧下降,提早踏入冬天。
时宜接受了王丹提供的职位,根据企业邮件通知,人事关系变更从下月八号开始。
工作开始变得很忙,时宜需要与接替她原岗位的同事完成交接,同时需要从新闻部最一线岗位内容学做起,包括拟稿,审核,校阅,到爆点捕捉和孵化。
日子过得连轴转起来。
时宜暂时舍弃掉了心爱的细窄高跟鞋,将包也换成了耐装的大容量托特,每天傍晚,扛着一大兜子纸质文献和档案簿回家。
赵箻闵时常出现在她家楼下,有时是坐在单元楼前的铁椅上抽支烟,有时什么也不做,站一会儿,看着她的窗户熄灯就走。
天气越来越冷了……
时宜在一天洗漱完之后换上了冬季的绒绒睡衣,察觉面霜匀在掌心揉搓时,多了一份凝滞的触感。
同一时间段的深圳应该还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在给脚套睡眠袜时,时宜不由自主这样想到。
时宜只去过一次深圳。生平中唯一的一次,跟赵箻闵一起。
赵箻闵的妈妈在深圳定居,但凡过年,他都会回到生母那里。
时宜那时已经大四,在电视台里实习,跟着导演们东奔西跑,端茶倒水扛器材,什么杂事都做,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休一个长假,舍不得和哥哥分开,央求他带自己一起。
那时候人年轻,胆子也大得可怕,甚至不惜用上吹枕边风那一套,趁父母睡着后,偷偷溜到哥哥房间,门关上,在他状似冷静的视线下,倚在门边,像拆礼物似的,眼含挑逗,缓缓拉开白色棱格浴袍的系带。
白布从肩背滑落。
褪到脚踝边。
里面只穿了黑色蕾丝吊带袜和同色的情趣开裆内裤。
腰线深凹明晰,两只浑圆的翘乳在冷空气中瑟瑟挺立。
赵箻闵走过来,将她抱到床上。
时宜分开双腿,倚坐在哥哥怀里。乳房被团在宽大掌心抚捏,覆着薄茧的指腹坏心眼地抠她嫣红的乳晕。
时宜缩着肩,耐不住痒,咯咯笑着躲避:“哥哥……不要摸,这里想要哥哥的嘴巴亲亲。”
挺翘硬圆的乳头被夹在指缝间揉搓,听见她的话,骤然使力,捏紧往上提。
乳房霎时被扯长,时宜酸得倏地腰窝塌下去。
赵箻闵压低嗓音咬她的耳朵:
“穿成这样,你是色情狂吗?”
“嗯、嗯……因为喜欢在哥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