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种状态下,时宜不放心留她一个人住酒店,只能暂时带回赵箻闵家,晚上睡她的房间。
将醉鬼扶上床后,时宜趿着拖鞋去梳妆台拿卸妆湿巾,帮好友将脸上的假睫毛卸下来,用湿巾敷一小会儿脸,再轻柔拭去眼皮上面的蓝色粉霜和唇上的哑光唇釉。
赵箻闵帮她打一盆热水,放在床头前,时宜取出一次性洁脸巾,蘸饱水,用早已熟稔的步骤帮助好朋友清洁干净脸颊。
等将手脚都擦干净,把人塞回被窝里。时宜抱出衣柜里的睡衣和睡眠袜,想去爸妈的房间凑合一晚。
赵箻闵在门外按住她,“今天晚上,去我房间住好不好?”
时宜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他很想做。
灯光幽暗。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
时宜闪过身,想推开兄长挡在旁边的手臂。
头顶阴影覆盖下来,热烫的大掌牢牢禁锢住腰,不许她躲。
赵箻闵像抱孩子似地轻而易举将她摁进怀里,小屁股被掐着,悬空抵在墙边。
视角陡然升高,时宜得以俯视她高大的兄长,看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仰着头,眼框里存纳的全部都是自己。
鼻子和鼻子挨很近,心脏不受控制“咚咚咚”地狂跳。
一定是酒精在发挥它糟糕的效力,不然无法合理解释,为什么这一刻,她突然很想接吻。
回到房间。
扣子解开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