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箻闵伸出手,将她高昂起的小脑袋摁下去:“真的只是想让爸妈过来照顾你。”
语气有些无奈,夹杂微不可闻的叹息,“时宜,我只会点些外卖,照顾不好你,爸妈做的饭更有营养,你毕竟是伤了身体……”
“打住!”
时宜还是有些不相信,咬着自己的指甲,来回踱步,审视,“你会这么好心?”
她才不相信这只大尾巴狼。
就像高二寒假,好不容易她跟同学约好去临省的云南跨年,机票和民宿都定好了,爸妈那边撒谎说是艺考培训机构组织集训也顺利蒙混过关,没想到败在赵箻闵这里。
那时候正是时宜爱得正上头的时候,三天两夜的旅行,落地后跟哥哥你侬我侬打电话时不小心说漏嘴,当天晚上赵箻闵就买最近一趟班机的机票飞了过来。
尤其是看见几个孩子为了省钱,男生女生全部挤在一个大通铺里时,脸色变得更难看。
时宜被带走,在面朝翠湖的宾馆房间里,赵箻闵没有开灯,阴恻恻地威胁,自己主动一点,不然就跟父母告状。
那是最胀的一次。
时宜脱掉裤子和外衣,撩起毛衣柔软的边衔在唇齿,露出皎洁白白的胸脯,抱着赵箻闵发茬硬扎的头,含糊不清地说:“哥哥,尝一尝”
他阴沉的眼睛盯着她,张嘴,舔得很色情。
时宜听到舌头搅拌乳肉,湿润的“咂咂”声。
她像个小婴孩被他抱在怀里,女孩子最私密、最香软的地方却被他淫靡地含在嘴里。
作乱的大手隔着底裤,轻轻揉她的穴。
隐秘的快感由走向分岔的神经脉络传递扩散,分布至全身。
时宜很快湿了,想得很厉害,第一次,他们尝试了骑乘。
不开灯的房间,月光惨白,树影丛丛,人影交织,阴茎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时宜的两捧奶子在颠簸中诱人地摇晃。
赵箻闵伸手去揪她涨硬的奶头。
时宜“欸~欸~”地撒娇,闪躲着,说:“轻一点哥哥,对我好一点呀。”
在后来双手撑住玻璃,呵着雾气,被兄长饱胀背入的时候,时宜看见了凌晨12点,窗外最绚烂盛放的烟花。
“不管我之前给你留下了怎样糟糕的印象”,赵箻闵说:“别把我想太坏,时宜,你是我妹妹,我只会希望你好。”
时宜被纷杂的思绪和话语绕得晕头晕脑,一时顺从地,被牵着手塞进轻薄的夏被里,赵箻闵调整好空调的温度,为她掖好被角。
大掌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前额,对着说:“这颗聪明灵慧的小脑袋,请先暂停思考,让我妹妹好好休息,好吗?”
时宜脸一红,躲进被子里,“谁要你哄?”
赵箻闵温和地笑了,没说话,出了房间。
饭桌上,妈妈果然又问起吃坏东西的原因,时宜咬着糖醋排骨,酱汁都蹭到脸上,支支吾吾不敢讲话。赵箻闵不动声色递过来一张纸巾,跟爸妈聊到最近的食品安全问题。
谈起:“近期食物中毒的事件频发,就算是很多很有名的大饭店,有时也避不开食材保鲜失效,厨师私自利用回收油的情况。”
话题被揭过去,时爸心有余悸地感慨,还真是,现在出去吃点什么都不放心。
时妈于是没再揪住不放,给女儿再夹一块排骨,问起时宜,“上次见面那个,许知易,那孩子你觉得怎么样呀?他妈妈在问了,如果感觉不错,再约着喝喝茶吃吃饭呀。”
时宜咬着排骨,仔细回想了一遍,回答妈妈:“挺好的,特别是工作我很满意,程序员,钱多事少死的早!”
时妈一筷子作势要打在她的头上,被赵箻闵拦住,“妈,你喝一下这个汤,爸今天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