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不知何时被他抱到了酒店里。
躺在雪白的大床上,下体似乎有十万只蚂蚁在噬咬,时宜难耐地扭动,将被单推出一个又一个褶儿,淫水将内裤浇得透湿,撕破的布料勒住阴阜,十分难受。
赵箻闵有条不紊开始解领带,像即将享用一道精致的甜点,眼神锁定,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长裤,俯身压在时宜上方。
潮热鼻息擦过,柔软的唇瓣亲吻上她,时宜扭头躲开,手掌推挤开挨上来的脸。
“不要,我不要再跟自己的亲哥哥上床……”
即使脑子晕成一团浆糊,她的底线依然严明。
腿中间很痒很痒,时宜腿绞了几下,没缓解,忍不住拿手往下去抠。
“啪”地一声,手掌被用力拍开。
这下真的委屈哭了,“你今晚怎么老打我?”
从来没听说喝了催情药会返璞归真的,这样的状况显然在赵箻闵预料之外,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不想强行插入伤到她,只好憋着裤子里的一大包,耐着性子同时宜谈判:
“没关系的,只是你情我愿的关系,我们快乐一晚,醒来就忘掉,把哥哥当做你的那些小玩具好不好?”
典型的渣男语录,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反胃。
时宜听闻,胡乱擦干眼泪,双手托住自己晕乎乎的脑袋,仔细端详哥哥的脸,讨价还价:
“那,不许插进来,只许用舌头舔一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