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吗?”
时宜眼睛往上看了看赵箻闵面无表情的脸,又看了看大家,解释说,是“哥哥”。
没办法撒谎,因为前几天,他才同爸爸妈妈来学校送过她。
室友还站在一边。
却看到副社长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自我介绍着想同赵箻闵握手,被无视。
“一会儿想吃什么?”他侧身避开,自然地牵过时宜的手,将时宜带走。
“学校二食堂的干锅很好吃,或者去西门吃火锅,”却又想起哥哥不能吃辣椒,提议“打车去外面吃虫草鸡汤锅也可以。”
时宜叽叽喳喳地,好像要把没见面这段时间攒下的话全部通通讲给他听,赵箻闵神色如常听她讲,时不时还应和几句。
在街转角,经过一家小旅馆时,他径直将她捉进去,简陋的旅馆没有电梯,开好房卡后,扯着时宜一口气爬上四楼。
他用黑色领带蒙住她的眼睛。
手指一遍遍将高潮中绞紧的嫩腔强行摸开。
要她哭着但口腔被他舌头堵住无法发声发誓只爱哥哥一个。
时宜记得他是如何亲着她的唇角诱哄,骗自己主动张开腿,用手指掰开濡红的小穴,他说这样他会更有感觉,会更快结束,但结果不管她失禁了几次,喷出的液体将床单浇湿第几遍,他都不肯抽出来,只没完没了地摁着腿换着姿势用赤红粗硬的阴茎反复操她。
时宜生理和心理崩溃到极限,看着墙壁老旧挂钟时针从6转到9,在昏迷之前,她听到他附在耳边威胁说,如果再敢用这双手碰别的男人,他就把精液全部灌进去,白浆射满她的小肉洞,让她一个接一个的生,怀着大肚子身材变形再也勾引不了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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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暂蒲发来微信,手机突然一亮,弹窗信息抓回时宜神思。
时宜点开,上面提醒她如果醒来头痛,可以喝一点蜂蜜水缓解。
时宜道了谢,懒得打字,按下键语音转文字回复:谢谢昨晚的帮忙喔,中午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