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大抵如是。”
狗子怒不可遏,觉得云未思趁机在诋毁自己,奈何他无法口吐人言,吠了半天偏生一点气势也无,小小身体里发出的声音也娇滴滴柔嫩嫩,连隔壁屋子都吵不着。
他有些绝望了,回想从前自己身为见血宗宗主何等风光,放眼天下不说一言九鼎,起码也无人敢当面冲撞。
可现在……
狗子舔舔鼻尖,呜咽一声,觉得眼皮有些沉重,下一刻,身体随着睡意卧倒在床上,彻底失去意识。
两人都没把不知所云的狗子呜咽当回事。
“为何会如此问?”云未思又问了一次。
他自问没有在对方面前露出任何破绽,所有心思经过那么多年之后早已沉淀,静水流深,无声无息。
唯独一句师兄,是他企图拉近两人距离的一点私心。
“你总是心事重重,像有许多话想对我说,可惜我都忘了,所以你宁可沉默。”
长明盘腿坐在床榻上,一如从前为弟子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