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风眸色一热,瞧着男嫂子微红的脸颊,又喂了他葡萄。

这次他刚咬破汁水,贺雪风便吻了上去。

贺雪风体温比他高,摸着他大腿的手很烫,军装上的徽章和皮带又是冰冷没人情的,反差让他散发出的荷尔蒙更具吸引力,那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一只大手扶住了闻玉书的后颈,闻玉书呼吸急促地抬起头,只觉得对方揉弄他大腿和臀的动作也重了,茧子磨得他腿上火热。

舌尖卷着他的舌,吮吸走所有汁水,品尝着荔枝清甜的汁水一般,闻玉书气息乱了,无法逃离,只能抓着他的衣服承受对方粗暴的让人流泪的力道,被搅弄的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淌,渍渍水声中呜咽的喘息让人听了心头发热,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体内。

琵琶被孤零零地遗忘在石桌上,刚刚唱曲儿的男人已经被军阀摸了半天腿和屁股,白皙的皮肉红了一片,直到被掰着屁股,吃进了军阀腿间直挺挺的硕大,腰肢一下便弓起来了,被撑得身体直瑟缩,什么声音都被堵在了对方唇舌。

却又只能被迫坐在他腿间,晃晃荡荡的起伏着身体,因旗袍下摆垂下,遮挡住了那交合的地方,只有贺雪风的手掌摸过他屁股时才能见到一二分端倪。

男人长相更适合穿书生的长衫,长袍,如今却穿着修身的民国风旗袍,那旗袍勾勒的他腰肢清瘦,衬得白皙紧绷的臀肉浑圆,中间淡色臀眼儿本不是能承受那物的,如今却叫一根青筋环绕的棍子进进出出撑的没一丝缝隙,挤压的水声噗嗤噗嗤乱响。

这青天白日的,就在大帅府的后院被贺雪风干的穴肉乱颤,闻玉书显然是受不住这个,他含糊地呜咽,浑身打着颤,菊穴一收一缩地吞吐着又快又猛的肉棒冲撞,盈盈汁水被插的四处乱飞,交合处水亮亮的,裹得肉棒上都是肠液。

闻玉书唱的曲儿好听,让贺雪风听得骨头发酥,如今被干的呻吟,哼出来的声音也模糊勾人,只叫人一股邪火从心脏流入小腹。

贺雪风按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撩起来旗袍下摆抓着他一边雪白的臀,越发往死了干他,那啪啪的撞击力道逼出闻玉书“呜……”地一声,叫得更像要死了一样。

火热的坚挺一次次撞进紧缩的柔软,裹满了热热的汁液,那滋味美妙的二人呼吸急促,动作更加激烈。

闻玉书合不上的腿湿淋淋的,屁股被贺雪风抓的发疼,跪在他腿上颠动,他被贺雪风送上欲望的顶峰,大腿内侧抽着筋一样抖了又抖,顶起前边旗袍的性器一颤,精液慢慢洇湿了那一块儿凸起来的布料,暧昧的气味随之散开。

抽搐的肠道裹住肉棒,实在畅快,贺雪风揉了揉刚刚高潮,还轻颤着身体的闻玉书后颈,压着他将硬挺的炙热顶进去,一次又一次,反复碾压的大量汁水冲出来,闻玉书也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可惜贺雪风却没放过他,一直到将他磨得高潮个不停,眼角淌下泪,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才顶在最深处的肉壁,感受着里面一抽一抽恨不得缴断他的痉挛,舒舒服服地松开精关,射满了他。

激烈的性爱停下,他们抱在一起温存了片刻。

贺雪风从他唇上离开,闻玉书便无力地倚在了他怀中,微湿的长发粘着白皙的肌肤,眼角泪痕还在,唇上红的不像样子了,还在张着一口一口喘着气。

“忍得脸都红了,怎么一声也不叫出来?”贺雪风退出去,边拿着手帕为他清理,边低笑着打趣怀中还没缓过来的男人:“害羞么?”

体内的情潮刚消退,闻玉书也清醒了,在没有任何遮挡的花园交合很刺激他保守的内心,臊得脸颊发烫,往回缩了一下腿,凉嗖嗖的风从他露出旗袍的腿吹过去,屁股也是凉的,很不自在:

“还在外边呢,二爷,快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