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卿假模假样地和他诉苦:“闻大人这就不懂了,这不是还要孝敬“上峰”么,我只是小小次辅,上头还一位元辅呢。”
躺在他身下的“上峰”哦?了一声,温和地问:“江大人平日里都是如何孝敬元辅的。”
闻玉书加封元辅已有半年,是内阁之首,当之无愧的内相,江言卿也算是他的下属。
江言卿眉眼随慵懒,却带着攻击性,唇角勾起,手指慢慢绕着闻玉书耳边垂下的一缕墨发,语调可怜地描述一场古代职场性骚扰。
“自然是日夜伺候了,有时候伺候的不好,还要被抓呢,我此次回去,沐浴都不敢叫小厮过来给我擦擦背。”
闻玉书这斯文人非但没脸红,还轻挑起了江言卿的下巴,翻脸不认人一般,轻柔地问:
“江大人这么不想孝敬本官?”
“言卿知错了,”江言卿在他唇角亲了亲:“还望元辅在给我个机会……”那只手伸到了他“上峰”裤子里:“好好孝敬您。”
火盆里的碳火炸开一声轻响,屋里暖烘烘的让床上交欢的人汗流浃背,当朝元辅生的那样年轻,看不出早已名誉天下,如今却跪在床上,被次辅入的凶狠,那一品的朝服还挂在一边,清瘦文雅的读书人却在阳具的冲撞下浑身发抖,抓住了床单,低低闷哼呻吟。
在外头江言卿要听他的吩咐做事,可如今到了床上,当上峰的屁股吃着下属的阳具,那汗津津的雪白衬得挂着一层肠液的紫红肉棒更加狰狞,一进一出地插出噗嗤水声,被撑大的菊穴只能无力吞吐,滴淌下来的肠液流了满腿。
江大人低下身亲吻着“上峰”的脊背,一双手按在他腰上,撞得名誉天下的读书人呻吟着一抖,他两腿分开跪在床上,垂下的肉棒陡然射出几道乳白,落在床单上。
那位江大人低笑了一声,看来上峰是很满意他的孝敬了。
他看着身下汗津津的白腻身体,顶了又顶,磨了又磨,直到对方被他弄得浑身泛起潮红,抖的不成样子,额头抵在手背上急促喘息,才忍不住抵到深处内射。
浪费了一个早晨,幸好今日不早朝,俩人收拾干净,才慢悠悠地去了内阁衙门任职。
下午的时候,二人和几位工部的官员去看修好的大桥,闻玉书检查过没什么问题,笑着夸了几位官员。
工部有一位新入职的官员,是今年才从翰林院出来,被带出来见世面的,激动的语无伦次。
这天下读书人,哪里有不仰慕闻元辅的呢。
话说到这儿,一阵马蹄声便进了,众人抬头一看,这骑着大马来的不是大将军戚韵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