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闻玉书脑袋里只浮现了两个字,“昏聩”:“回去可以,不过有个条件,不许再随便勾搭我了。”他磨了磨后槽牙:“腰都要断了!”
说来也惭愧,除了一开始被挨个“教训”的那次,其余的时候竟然都是他没忍住男色的诱惑,迷迷糊糊就被男人们勾搭走了,每次都累的直说下次不来了,但下次依旧会犯这个毛病,最后一怒之下离家出走,散了散心才回去。
江聿风早就取下了那条蒙着眼睛的黑纱,眼睫却微垂下去:
“今天是我们的生辰,家里煮了长寿面。”
他用平稳的语气说出了让某个渣男良心不安的失落。
闻玉书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心口,还懵了一下:“你们的什么??生日?”
修真无岁月,随便闭个关都要一二百年,年年过生辰那岂不是累死了,他都忘了今天是几月几号了,何况谁想到天道还有生辰呢。
见自己什么东西都没准备,江聿风又默默垂眸,阎景明也一声不吭,想到他们还给自己准备了礼物……闻玉书就越发良心作痛。
……这才到修仙界第一年呢。
他为难地磕巴:“那……那好吧,就特例一次。”
江聿风依旧垂眸,唇角却勾了一瞬。
阎景明晃了晃身后那条粗粗的狼尾巴。
等到闻玉书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被脱得光溜溜的,让人品尝个遍了。
洞府内的装修古今都有,那十九个男人有的穿古装,有的还不太习惯古代的穿着和长发,用法术幻化成原本的装扮,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坐在太师椅上的,还有闲闲地站在一边的。
闻玉书的眼睛蒙上了江聿风的黑纱,隐约可见底下一双眸子合上的模样,一头长发垂在光滑的脊背,坐在穿着冰冷的宦官服饰的仇晗远身上,被那血一样的红衬得皮肤更白,让人移不开眼。
大太监面容白皙,头上的乌纱包裹着一头黑发,狭长的眼尾,偏艳的唇,抬头亲吻着闻玉书雪白的脖子,探出一节猩红的舌尖,在上面舔过一道湿漉的水痕,手指将他的臀穴玩出了水。
闻玉书喘了一声,记起了他在古代被太监玩弄的时候,忍不住用腿夹紧了对方。
他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一双双眼睛的注视,想到自己蒙上眼睛前,那几个衣冠楚楚男人或坐或站地看着他,就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脑袋空空地在仇晗远的抚摸下胡思乱想,慢慢想起来了今天是几月几号,皱着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