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晃的人紧得要命,程鸿雪低头去亲他胸膛的乳头,用醉醺醺的声音嘟囔着:
“怎么和我做这么多次了,还紧的像第一次似的。”
闻玉书被他撞的一晃,泄出一声长长的鼻音,他不断被火热狰狞的性器贯穿到最深处,冲破了紧窄的直肠口,在他体内留下一阵强烈的酸胀才拔出去,咬着牙不肯出声,半晌才冷笑:
“谁……谁和你做那么多次呃……了。”
可惜程鸿雪现在的记忆是混乱的,就知道粗喘着在他身上发着酒疯,他口干舌燥,眼前一片混乱,隐约能察觉到自己抱着的人身体有多滑,身段多惹人怜爱,容纳他的地方多美妙。在自己耸动腰胯的操干下隐忍地颤栗,让他怜惜的同时也恨不得把他操死,最好崩溃地抽搐喷液,那接连捣弄进去的肉棒便越来越激动,拼了命地往里冲撞。
啪啪啪的声音不断,紫红的肉棒一直顶到底才往出拔,捣出了一些水亮。
“啊……呃啊……”
闻玉书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踩着乱糟糟的床单,狂轰乱炸的交合让他被肉棒填满的钝痛消退,肠壁吸附在那根肉棒上,快感随着摩擦湿润了干涩的菊穴,程鸿雪的硕大每一次都要顶到底,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的深处还是又酸又胀,他在对方身下晃动,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吐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