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口腔火热,吸吮有力,吃着肉棒舔冰棍一样从顶端舔到底下,吞吞吐吐的让邵正初舒爽的肉棒在他口腔里涨得很硬,他抬手顺了一下老大的头发,想要抓紧的手控制着,急喘了一声。

霍凯风也加快了最后的冲刺,硬如铁棍的肉棒拼命戳着穴里软肉,顶得闻玉书剧烈往前晃,穴心被顶的酸麻感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堆积到极限的快感炸开,轰轰烈烈地摧毁了他所有理智。

三人几乎同一时间达到了顶峰,邵正初虚按着老大的头,鸡巴弹动着射在了他口腔中,霍凯风顶着急促紧缩的结肠爆发住自己的灼热,闻玉书跪在沙发上的身体僵硬地承受着接连不断的注入,垂下的肉棒射了几滴在真皮沙发上。

浓郁的精液气味在奢华的台球厅包厢里散开,他们舒爽的神经跳动,喘息在包厢里回荡。

邵正初将自己的性器拔出来,闻玉书舔过唇角的精液,终于做够了,等霍凯风出去,就往沙发上一靠,看蔺泽站在一旁抽烟,就问他要了一根事后烟抽。

他成熟男性的身体布满痕迹,都是做完爱后的气息,屁股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流了一大摊的浓稠的液体,姿态却是散漫诱人的,抬着手抽一根香烟,诱人极了。

现在已经快要晚上了,他们几个收拾好就从包厢里出去,准备换个地方,先去吃饭。

闻玉书率先走在前面,和蔺泽一起,身后跟着邵正初,霍凯风看似一点也不急地走在最后面,在走廊等着的经理见状连忙迎上去,应该是知道他们什么身份,恭维地陪笑:

“几位老板慢走。”

走廊两边站着两排穿着制服的服务生,之前送酒的那个也在里面。

等闻玉书从那服务生前面过去,霍凯风才停在经理面前,瞥了一眼那服务生,从兜里掏出鼓鼓的皮夹,抽出一大把红钞,往经理怀里一塞,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

“给他找个学校,让他去上学,反正别再这待着,懂吗?”

经理捂着一大把钱:“??”

旁边的服务生都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天上掉馅饼了的欣喜若狂,刚要谢谢老板,对方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蔺泽最近要进官场了,和小区里官二代们联络感情的时候不多,上次在他家里没见着人,被他几句话不情不愿地劝了回去,这次看着他的车一过大门,几个青年就呼啦啦地上门堵人了,硬是把蔺泽叫去一家ktv里,喝酒聊天。

蔺泽给自己点了根烟,坐在单人沙发内,双腿交叠,看着他们疯玩。

一个青年翘着二郎腿,张望一下在场的人数,扬声:“怎么没看见梁政啊?你们没叫他?”

另一个青年叼着根烟,手里抓着一把牌,甩出一张:“叫了,那孙子原本还挺兴致勃勃的,一听泽哥也在这儿,立马蔫了,老鼠见了猫似的。说什么也不来。”

他说着扭头看向蔺泽:“哥你之前收拾他了?”

蔺泽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唇角勾起一点笑,却没说话。

他抽烟的时候不多,点着这根烟只是拿着,摆个样子,省着被他们叫过去玩。

最开始问话青年也一下想起来了件事:“嘿,别说,梁政前段时间不是把一条腿给摔骨折了么,这倒霉催的。”

他打出一对三,嚷嚷着自己就剩一张牌了,报单了啊,笑嘻嘻地嘲笑在座的都是小垃圾。

太他妈嚣张了他,大家起哄地喊着干他,别让他跑了,还真有个青年撸着袖子站起来,甩出来一个炸,一对四,直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