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总玩这种官匪勾结的暧昧游戏,蔺泽的家室和自身人脉让他注定在某些情况下能给闻玉书很大的帮助,一些生意上琐碎的流程,不管是见得光的还是见不得光的,只要他一句话,都会变得简单起来,而事后蔺泽也会向他要自己的“报酬”。
“蔺公子想要什么报酬?”闻玉书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歪了歪头。
蔺泽心头涌过古怪的情绪,总觉得自己像是正在以权利逼迫黑道老大委身的无良官员,对方有事求他,特意来拜访,没想到送了礼还不够,自己又看上他人了,要上了床才能答应帮对方办事。
他扶着闻玉书腰的手收紧了一点,不疾不徐地演下去:“我想要什么报酬,闻老板心知肚明……做完了,在来谈给你女儿转学的事。”
说着,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低头亲在被他压在大落地窗的长发男人唇上,舌尖顶开牙关,卷住他的舌,一只手到上面去扯他的领带。
为了女儿,长发男人只能隐忍,仰头被迫承受着陌生男人的舌头在口腔搅动,衬衫的扣子解开好几颗,露出半边凸起乳头的胸膛,上面并不算光滑,还有别人留下来的咬痕。
指尖摸出来了不对,蔺泽垂眸瞥了一眼,手掌便覆盖上去,用力抓揉了一把。
别看蔺泽那么淡定,实际上他早就勃起了,欲望撑得西服裤的纹理都变了形,紧贴着闻玉书的下半身,散发着炙热的温度,舌头从他口腔退出来,不紧不慢地抓揉着闻玉书露在外面的胸:
“看来你早就习惯了。”
闻玉书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轻颤,那点疼痛让他胸口酥麻,呼吸急促喘了几口气。
他同样勃起了,那东西在裤子里硬邦邦地顶着向他讨要报酬的官二代,对方又低头亲过来,含住他的舌尖,唇齿相间滋滋的吞咽声清晰,夹杂两个男人暧昧的低喘,让空气都跟着燥热。
下一秒,闻玉书的身体被转了过去,喘息着双手撑在大落地窗上。
透亮的玻璃一晃,隐约照出他们的虚影,蔺泽去解他皮带的手,低头在他脖子上亲吻的动作。
闻玉书额头抵着玻璃,看着自己的皮带被解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隔着内裤摸了摸他的肉棒,视觉冲击看得他喉结忍不住滚了滚,蔺泽才拽住他内裤,和裤子一起往下脱。
裤链刺啦一声被拉下,只将裤子退到了大腿,用皮带勒着一双雪白的大腿根。
蔺泽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紫红昂扬的肉棒,闻玉书就觉得两腿间一热,青筋虬结的肉棒从他两腿顶出,摩擦过会阴和垂下来的睾丸,撞得他直直挺立的鸡巴也跟着一晃。
闻玉书鼻腔溢出一声绵长的闷哼,大腿夹紧抽动的肉棒,雪白皮肉挤压着散发热意的坚硬,就看着那硕大的红润顶端上,马眼微微张开,含着一汪液体,湿湿黏黏地流下肉棒。
那根硕长的肉棒在他双腿中间摩擦了几下,就湿淋淋抽出来,蓄势待发地顶在他穴口上,那处已经被前列腺液给弄湿了,蔺泽挤进去一个龟头,突然一个用力,把自己挺了进去。
“呃……”
肚子被顶得一抽,塞的太满了,闻玉书吸了口气,撑在玻璃上的手骤然缩紧,火热有力的肠道紧紧夹住了男人挺进来的那根坚硬,臀眼被塞的大大张着,箍在粗壮的根部。
蔺泽落在他耳边的呼吸声也变了,显然是被他紧致穴肉吃得爽的不行,那只手伸到下面握住那挺出来的肉棒,耸动着腰放肆地干他。
他一下一下的往里顶,虬结着青筋的肉棒冲进菊穴,顶到深处在狠狠往外一拔,两个卵蛋晃动着撞在大腿根勒着皮带的屁股,他亲手纹的彼岸花鲜艳,拍得晕染开颜料一样红了一大片。
闻玉书浑身肌肉紧绷,容纳着他冲进来的凶器,许久才从一次比一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