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闻玉书和邵正初回到别墅,走到二楼的时候忽然停下脚步,站在往三楼的楼梯上,看了一眼闻英媛紧闭的房门。
“管家说小姐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脸色很难看,好像哭过。”邵正初主动道。
闻玉书表情淡淡,没说话,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半晌,忽然残忍地开了口:
“放出消息,就说我有意再收养一个养子或者养女。”
他这句话当然是假的,一个熊孩子就够他受了,不过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其他人当真。
只有所有人都相信了,觉得闻英媛不受他待见,她才会失去依仗,像原着成了落魄千金时那样知道自己一直依靠的是什么。
邵正初是他的心腹,知道他想做什么,平静应下,等闻玉书继续往上面走,才跟上去。
到了三楼的主卧室,闻玉书脱了外套,抬腿去浴室,邵正初去给他冲蜂蜜水。
浴室的门咔嚓一声被人推开,闻玉书身上带着湿润的水汽,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见邵正初还没走,有些意外地绕过他,坐到沙发上。
“还有什么事么,正初?”
邵正初沉默寡言片刻,看着他倾身去拿桌上的水,忽然开口:“您把房卡给霍老大了?”
闻玉书刚拿起蜂蜜水喝了几口,面露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将杯子放到一边:“嗯。你怎么知道?”他沉吟着开口:“去过卫生间了?”
邵正初沉默地认下,他低身一手撑着闻玉书旁边的沙发靠背,偏头亲了亲他的唇:
“没进去,我表现好吗?大哥。”
男人语气平静地说着这句装乖的话,让闻玉书恍然想起来那天他问过“想做了可以来找他吗”,他当初怎么回答来着,“看你表现??”。
闻玉书都要惊叹了,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向后倚着沙发,看着淡定和自己对视的手下,过了良久才扬起唇角露出一抹笑,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好吧,我哄哄你。”
他从沙发上起来,拉着邵正初的胳膊走到床边,把他一把推到在自己的大床上,解开他的皮带。
邵正初的东西早上就被老大撩拨起来,硬是憋了一天,晚上和闻玉书独自共处一室,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早就硬了,闻玉书那只冷白的手拉下了他黑色内裤边缘,显露出些许耻毛,随后一根热腾腾的紫红棍子才啪地弹了出来。
闻玉书不喜欢屋里有太亮的灯,只有床边的一盏暖黄色灯光,倒显得气氛暧昧。
身穿西装的忠心手下躺在床上,外套衬衫整洁,只有皮带的扣子被他解开了,隐隐露出一团耻毛,挺出来一根紫红巨物。
鼓起的青筋环绕在上面,饱满的龟头马眼微张,流淌着粘液,离得很远都能察觉到它散发出的热意,和蓬勃的雄性荷尔蒙。
闻玉书撸了一把柱身,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下身直接挂着空挡跪坐在邵正初的腿上,膝盖跪在他身体两边,支撑起身体,反手给自己扩张。
邵正初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看似他这个当下属的,被男老大推到床上强迫做爱,但他那根鸡巴却硬得对方一只手握不住,龟头溢出来的液弄脏了老大的手。
长发男人直了快三十来年,还有个女儿,显然不会做这种事,皱着眉用手指给自己屁股扩张了半天,才听见细微水声,他抽出几根湿淋淋的手指,扶着他的鸡巴往下面塞,长腿跪他身体两侧,一边慢慢往下坐,吞进去直挺挺的滚烫粗长,一边长长吐出一口气,抱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