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没了常年穿在身上的西装遮挡,能看见身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过于白皙肌肤被泛出来的汗水打湿,紧绷着的线条传递着隐忍的欲色,劲瘦的蜂腰也绷着,微抬的屁股挺翘还圆,被身后男人的耻骨紧紧压着有些变了形,黑色的毛发堵在湿漉漉的股沟,隐约挡住含着粗壮根部的红肿穴口,半边屁股上的纹身色彩艳丽。

蔺泽似乎很喜欢他身上的彼岸花纹身,那是他废了将近三个多小时的作品,垂下去的目光总留恋在上,放在他一边屁股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捏揉,享受着射精后浑身放松了的余韵。

他们俩都是男人,力气也都不小,这场性爱太过激烈,上个床没了半条命似的。

闻玉书喘了半天才缓过劲儿,双手撑着沙发抬了抬屁股,穴口主动吐出他入的极深的,还没完全软下来的湿淋肉棒,随后翻过身,坐在了一片狼藉的沙发上,敞着两条腿,半勃的东西垂着。

他一身吃饱喝足的事后样,任由乳白精液流出股间,伸手摸了几下,精液便沾到几根手指上,瞥了一眼他下半身,不咸不淡道:

“……射的真多。”

之前射精的时候闻玉书叫了停,但他非但没停,还抵的特别深,把精液射了进去,如今对方两腿敞着,精液都流到了真皮沙发上。

蔺泽刚灭下去的火又升了起来,凑过去亲他的嘴巴,在上面轻轻咬了咬,低声:“舒服吗?”

闻玉书唇上被他咬的一疼,舌尖随意地舔了舔上面一个浅浅的牙印,撩开眼皮看了眼前的官二代一眼,注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多赤裸,抬起脚在他黏着湿意的下半身踩了踩,不轻不重的。

“舒服……,用起来的确和霍凯风的不一样,磨得我里面到现在还胀着。”

他低喃似的评价暧昧无边,蔺泽忍不住把他困到沙发和自己胸膛中间,一只手摸向他半勃着的下身,握住那根湿淋淋泛着红的肉棒,拇指不紧不慢地揉搓着龟头,亲吻他的脖子做出邀请

“再来一次?”

闻玉书舒服的溢出一声喘息,整个人懒洋洋地倚在沙发内,闭着眼享受着快感。

蔺泽的身份在性爱中成了最好的催化剂,感受着他落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有多热,手中取悦着他性器的动作不急不缓,淡淡的木质香强势地笼罩着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脖子上,舌尖引诱一般色欲的舔咬着他的喉结,渐渐的让他又有点儿兴奋了。

分量不小的肉棒在手中硬了起来,蔺泽沾了满手的液,挑逗了闻玉书半天,准备再来一次时,一只手却抵在他小腹,不让他靠近了。

他怔了一下,看过去。

“晚上还有事,今天就到这吧。”闻玉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眸似弯非弯地瞧着他,抵着他腹肌的一只手往上摸了摸:“而且海关的那批货,可只够蔺公子和我玩一次,别太贪心。”

蔺泽便低笑了几声,从容不迫地问:“河还没过去,闻老板就要拆桥了?”

闻玉书能不能处理好这件事他比谁都清楚,没有自己掺和,过程可能麻烦点,但也不是解决不了,对方答应和他做爱小部分为了利益,大部分是被他挑逗出了欲望,现在说的倒像是全为了那批货了。

用着他,还要让他拿出利益,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更“贪心”。

闻玉书倚在沙发中偏了下头,不可置否地冲他一笑:“我是生意人,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蔺泽就低头去亲他,低喃着:“……看来我要想办法对闻老板有用一点了。”

他们俩一站一坐,唇舌缠绵了一瞬,等唇瓣分开,闻玉书若近若离地吐出几个字。

“那蔺公子可要努力了。”

蔺泽呼吸微微一重,眸色略深地看着男人被自己磨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