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几个字就让气氛暧昧了起来。蔺泽起身走到他身旁,拿起茶几上的酒给他倒了一杯,并未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只是问了一句:

“推了我好几次约,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

那握着酒杯的手指修长,倒酒的动作也随意的优雅,根正苗红的高干子弟给无恶不作的黑道倒酒,闻玉书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才说了正事:

“海关扣了我一批货,想请蔺公子帮帮忙。”

“最近上面查的严,”蔺泽答应的痛快,倒好的酒递给他:“我回去和他们打声招呼。”

但闻玉书伸手接的时候,他又抬起来避开了他手,看着闻玉书称得上是漂亮的脸,唇角略微勾出一个弧度:“不过闻老板和霍老大玩什么不带着我,如今倒是想起我来了。”

闻玉书是个聪明人,怕是早猜到了几分他的心思,如今敞开了放在明面上说,一点也不惊讶,没接过他给自己的酒,笑道:

“蔺公子也想和我玩?”

蔺泽并未说话,把酒杯送到他唇边。

闻玉书和他对视了几秒,没像之前那样伸手去接,就着他的手漫不经心地喝了几口。

打蔺泽生下来就是别人伺候他,他怎么会伺候人,只是喂个酒,那酒顺着闻玉书唇角淌了下去,低头舔走他脖子上蜿蜒的水痕,那剩下的半杯酒被一只手拎着,哒地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透过琥珀色的酒水,两个个子很高的男人一站一坐,站着的那个弯下腰凑到对方面前,舔掉他脖子上的酒水,再含住他被酒洇湿的唇。

闻玉书并未有任何拒绝的举动,也不迎合,后背往沙发上靠了靠,微抬着头由男人陌生的气息侵占口腔,搅动着唇舌间丝丝酒香。

贴在一起的唇时不时分开,看得见纠缠着的舌,浓度不高的酒精化开,温度逐渐变得滚烫,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吻的很重很凶,黏腻的水声不断,一丝透明液体从唇角滑落。

蔺泽进退有度地从他嘴里退了出来,拇指抹掉闻玉书唇角的津液:“要换个人试一试么?我和霍凯风,从上到下都不一样。”

这个“试”指的是什么闻玉书心里有数,也看得出蔺泽在光明正大地勾搭他,被男主撩拨的蠢蠢欲动,表面却舔了舔自己微微发烫的唇,一双眼睛瞧着蔺泽,假模假样地思索。

他这段时间忙得昏天黑地,也需要释放一下,透口气,蔺泽的吻勾起来他一个星期前体验过的畅快,下身已经有要勃起的意思了。

想到这儿往对方下身一撇,他硬得更加明显,顶着那张俊美矜贵的脸,西服裤下的长条东西膨胀变形,他欣赏一般垂眸看着他的下身,引得蔺泽一手扶在他旁边的沙发边缘,膝盖抵开他两条腿,又要亲上去,闻玉书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坐姿松散,手上有些烟草味,身上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带着侵略感,双腿合上夹住他的腿,明明一动未动,透过来的体温却像勾引:

“海关的货,蔺公子可别忘了。”

话说的像用身体和他交易一样。

蔺泽偏头亲了亲他的手心,等他把那只捂着他的手收回去,又去亲吻他修长的颈子,另一只手顺着他黑西装里面的白衬衣抚摸上去,隔着衣服摸过他的身体:“……先让我讨点报酬。”

他带来的保镖还守在门口,却迫不及待地把男人的衣服脱了。

西服和衬衫落在茶几上,锃亮的皮鞋扔在地上,闻玉书躺在真皮沙发,敞开白皙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自己半勃的下身。

那颜色干干净净的,被雪白大腿一衬,透着粉,最深的一抹颜色怕是龟头上淡淡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