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第一次做这事儿,爽过了以后腰和屁股酸疼,闻玉书没打算一直和他耗着,听见邵正初的话,就把枪口从霍凯风的下半身移开,略看了男人仿佛被谁玩弄过的狼狈模样,勾了勾唇:
“是么,那就走吧。”
邵正初又看向床上的霍凯风,给出了有碍观瞻的评价:“要处理一下吗?”
“不用,等他的下属来了,自然会给他们老大找裤子穿。”闻玉书把枪扔了,擦了擦手。
霍凯风就吊着手拷在床头,不知廉耻地全裸着,看着那黑心黑肝的长发男人脖子上顶着他咬出来的痕迹,唇角挑起对他颔首一下,把手铐的钥匙放在了离他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桌子上,带着下属离开了,连他妈一张纸都不给他遮。
闻玉书和邵正初走到门口的时候,那几个下属刚好和他们擦肩而过,匆匆看了他们一眼,就要往里面去,可刚一错身就听里面传来一声呵斥。
“都给老子把眼睛闭好了!”
几个下属顿时一个激灵,还没进去被吓得这憋屈的声音吓的够呛,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想到里面那姓霍的给那么多人当老大,又被其他黑道的人忌惮地叫大白鲨,怕是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一晚上虚伪的笑终于化作真心实意地笑声,闻玉书继续往前走着,身后的邵正初撩起眼睛,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
花洒的水珠砸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没一会儿就蒸腾起了热气。
闻玉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那具让霍凯风痴迷的身体站在水流中,近乎苍白的皮肉从脖子到大腿,再到屁股,满身的痕迹。
邵正初把门打开,混合着淫香的热气就扑了他满脸,他从西装到皮鞋都是整齐的,拿着一管药膏进来:“药拿来了。”
闻玉书回头看了看他,关掉花洒的开关,伸手把药膏拿过来。邵正初低了下头,就想走。
却听对方一声:“等等。”
他往出走的步伐一顿,垂下去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腿。
很白,很修长,不是瘦的没什么肉,看上去脆弱的,带着点劲韧的线条,紧实有力。
一只湿淋淋的手摸上了他的下身,将西服裤洇湿,邵正初眼皮跳了一下。
“正初,你对着我硬了。”
并不是疑问的语气,放在他西服裤上的手甚至还捏了两下,证实了他的话,那抹湿意凑近了他脸侧,混合着呼吸落在耳边:
“看见霍凯风操我,动心了?也想试试?”
他语气轻飘飘的,有点凉,邵正初听得出里面的危险,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找借口把掩盖过去,但对方放在他身下的手捏了捏,他就觉得一股血涌入脑袋,绷紧一晚上的理智啪地一声断了,顺着他的话,回想起了之前开门看到的那一幕。
冲动下,他将闻玉书推到了墙上,对方后背撞在浴室湿淋瓷砖的一瞬间,他的身体也压了上去,不顾他身上的水全蹭在自己昂贵的西装,一只青筋浮现的手捏着他的下颌,低头亲上去,火热的舌头伸进他嘴里,粗暴地缠住那条舌。
闻玉书身上什么衣服都没穿,一身白皙匀称的皮肉凉嗖嗖湿漉漉的,修长的脖颈印着一团团色情的淡粉,胸口的乳首也让人咬肿了。
邵正初倒是穿着整齐,西装领带一样不少,将闻玉书困在胸膛和浴室布满水珠的白色墙壁中间,撑得西服裤子变了形的硬物强势抵着他下身,吻的沉默又凶狠,让他舌根又麻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