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多的都淌出来了,自然是甜的,不然怎么勾得万岁神魂颠倒呢。”

闻玉书陡然呛咳了几声,捂住了嘴,仇晗远去给他拍了拍背,还慢悠悠地说:

“慢些吃,又没人和你抢。”

闻玉书现在听他说什么话都觉得不自在,止住咳后,终于把快要埋进碗里的脑袋抬起来了,他下午被欺负狠了,哭的太久,眼睛还红着:“厂公下午就已经,罚过了,”他停了一下,才鼓足了勇气呐呐:“……怎么还提啊。”

仇晗远可不认这个账,他是生气,但后来一想小皇帝在他们这什么时候能自己做过主了,又有点烦闷。处理完摘星楼的门回来,一路上越想着小皇帝对神棍的好脸色,乖乖顺顺让人抹着药,跳进人家挖好的坑里都不知道,还以为对方有多正直,越想越不爽,进门时小皇帝被闻鸣霄欺负的受不往,往出跑撞进他怀里,他顺势就把对方抱起来冲着屁股拍了几巴掌,按在寝宫的门上亲了。

不过这怎么能算罚呢,他要是真罚了小皇帝现在恐怕还起不来床,仇晗远歪着头:

“罚过了?臣什么时候罚过万岁了?只是亲了亲,咬了咬,还没进去呢,谁想到万岁这么娇气,趴在臣怀里抽抽噎噎,哭的不能自已,若真进去了,龙床怕是都要被哭塌了。”

瞧他说的这还是人话吗?闻玉书一脸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就差掀开被子给他指自己身上被他们咬吮出的一个个印子了,艰难辩解:

“你们,咬我,胸上都肿了,腿上,也咬了,还……”

他难以启齿地弱下了声,仇晗远看得想笑,故意倾着上半身去问:“还什么?万岁怎么不说了?”

仇晗远凑近了他,长发自肩侧滑落,微挑的凤眸带着柔情的笑,冷腻的花香让闻玉书忍不住向后一动,嗫嚅地动了动嘴唇,一张脸胀红了也没说出口,心说我真说了怕你受不住。

厂花知晓他素来脸皮薄,笑吟吟的接上话:“还叫万岁用两只手握着,把手心给磨红了,被脏东西弄了一身,多得都淌到了床上……”

他越说闻玉书的脸就越红,窘迫的抿紧嘴巴。仇晗远才停下来,摸了摸他的脸。

“那是怜惜你年纪小,泄多了亏损身体,何况……”

外面的雪一直没停,他就这一身去的小厨房,也不嫌冷,如今在屋里站了一会儿,手还是比闻玉书窘迫红了的脸凉,还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拇指在闻玉书温热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目光也跟着落了上去:“臣还有更大胆的没做呢。”

裹在富贵堆儿里的少年被他一手摸着脸,半遮半掩的身体透着淫甜,仇晗远看着他红红的嘴巴,也不知道都在心里想了些什么,视线都热上了几分,能听见他心中所愿的闻玉书咽了咽口水。

还好有个听心声的技能,不然这三人,仇晗远虽然性子阴晴不定,但好歹还会情绪外漏一点,闻鸣霄和江聿风那可真是一点声色不漏的,一个天生该做帝王将相,君王一样薄情,一个心思比海还深,走一步算计后面九十九步,心眼多成筛子,他听了心声揣测着该装可怜就装可怜,该去依赖就去依赖,今天可算到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从国师那回来,皇叔是想和他真刀实枪来着,把他弄床上,还说一句“圣上胆子大了”。

闻玉书昨天才和仇晗远做过,刚才又让江聿风弄的半死不活,药抹上去没多久,还没吸收好呢,脱下裤子大手一掰屁股,就瞧见了还肿的穴口,被两瓣雪白一衬,看得人喉咙一紧。

闻鸣霄手指便插进去摸了摸,里面的嫩肉滚烫,被他手指一碰就抖,他哭都不敢哭,趴在他膝盖上瑟瑟发抖强忍着自己的声音,闻鸣霄到底还是没真插进去,拔出来手指后上面裹着一层水亮,让他双手捧着阳具做了一次手工,又从脖子咬到大腿内侧的软肉,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