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晗远用一副看傻子的稀奇目光打量这位首辅的女儿,爹是个老狐狸,怎么女儿是个……

既然请完安了,那就带着小皇帝离开吧,这慈宁宫风水不好,能让人失智。

闻玉书只能跟着他离开了慈宁宫,万分同情女主,心说,再忍忍吧。

从他没死,当了皇帝开始,女主经历的第一世剧情就已经开始走上了岔路,虽然现在女主不受控制,不管什么事都一直在维护闻景铄,但这个“维护也是有数的,就像一个正在一点一滴蓄着水的水晶球,它就那么大,等饱和了,壁障就破了,她也能不用受控制,当提线木偶了。

给太后请完安,闻玉书该去御书房当他的吉祥物了,仇晗远长了教训,本想陪他一起去,可刚回皇帝的寝宫准备给闻玉书更衣,却有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过来,说东厂有事找督主。

仇晗远脸一下便下来了,吓得那小太监两股战战。

他瞥了一眼闻玉书,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问:“万岁待会儿看完了奏章,准备去哪儿?”

昨天的药被他浪费了,闻玉书要去国师那里抹药,含糊道:“去国师那……”

仇晗远眉心一皱:“摘星楼?不是已经听完经了?还去哪做什么。”

“国师,邀朕喝茶。”

见他望着自己,黑眸中一派的温软之意,仇晗远到底还是没把让小皇帝跟他去东厂的话说出来,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哼了一声:“国师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万岁不要叫他骗了去。”

闻玉书心说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表面不大情愿地点点头。

他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仇晗远半眯了一下狭眸,江聿风为什么要前面那狗皇帝见阎王,他也隐约知道一点,闻玉书是皇帝的儿子,难不成和他爹一样的眼光都看上江聿风那神棍了?

等给他传话的太监出去,正要给小皇帝更衣的权阉就将还未及冠的少年压到屏风上去,一手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小东西,极为怜惜地放在手掌中轻轻摸动,含笑轻声地呢喃:

“……茶有什么好喝的。”

他低头含住了闻玉书的唇,舌尖伸进他口腔里舔弄,闻玉书被他弄得七荤八素,撩拨的不行,青涩的身体上龙袍凌乱,在他笼罩下似哭似泣地发着抖,相贴的唇时不时分开,纠缠的舌滴淌下涎水,落在龙袍的领口,白皙的皮肉。

仇晗远的手有点凉,筋骨分明,手指修长,带着薄茧,闻玉书还没长开的东西被他握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摸,才几下就淌出了液体。

“万岁喜欢国师?”

仇晗远从他口腔中退了出去,低头在他耳边咬了咬,气息湿热吐出,闻玉书抖了一下,只喘息不说话,仇晗远给他摸的速度就缓了缓,猩红的舌尖去舔舐他的动脉,又问了他一遍。

屏风后两条细白的腿颤颤,东厂的督主杀过不知多少人的手取悦着那粉白青涩的物件,透明粘液裹着根根手指,让皇帝在他的抚慰下颤抖。

闻玉书喉咙里溢出一声实在无法隐忍的呜咽,全身的情欲都被权阉掌握在手中,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哭道:“不……不喜欢。”

仇晗远弯着腰将他笼罩在屏风上,绯红织金的宦官服饰压着小皇帝龙袍半敞的单薄身体,唇还贴在他脖颈处,吮了吮那一小块皮肉,下面撸动着小皇帝阳具的手揉搓两下龟头,夸赞:

“好孩子。”

小皇帝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在他抚慰下抖了抖,带动的身后屏风也跟着一动。

几滴乳白的液体滴在了地板上。

仇晗远走之前吩咐了万岁今日不去御书房,可他不在,摄政王的人来了,也没人敢拦着。

闻玉书穿戴整齐地进去,坐在龙椅上看奏章的男人便抬起眼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