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按,别按!!厂公,求你,求你。”
“陛下求臣什么?”仇晗远笑道:“陛下不明说,臣怎么知道陛下喜不喜欢呢。”
柔嫩的肠腔被玉石撑得满满的,小皇帝还是第一次,被按着肚子后满胀酸意叫他喘的更急了,湿红的眼角淌下两行泪,彻底畏惧了太监的手,哆嗦着唇哭道:
“不……朕,朕不喜欢,太胀……太胀了,呜……酸,好酸……”
“可臣瞧着,万岁喜欢极了,”
那太监不顾皇上的哭求,用力抽动被菊穴口紧紧咬住的湿淋玉势,不顾层层嫩肉的推挤,滚热的充满阻力的淫液,在皇帝体内捣弄,肏的他哭声越发的大。
淫秽的气味充满了整间大殿,仇晗远眯着那双狭长的眸,缓缓道:“臀下湿了一大片呢……”
“啊啊啊!!厂……厂公!厂公!!”
闻玉书叫他弄得已然承受不住,仰着脑袋,仓皇地哭叫出声,两条白皙的腿在龙床上无助地蹬踹几下,仇晗远慢慢将玉根一送,玉做的坚硬圆头抵到深处去,重重碾压在一团狂颤的嫩肉中,渗进骨髓的酸意从体内喷泄,闻玉书要死了,一边哭的喘不上气,一边拼命往上抬腰,下身粉嫩的阳具抖动,将精水喷在了仇晗远袖子上。
九千岁要教导帝王床笫之事,太监宫女们自然不敢靠近,周围一个人都没留下,周围静悄悄的。
肩上披着黑色狐裘披风的男人刚从京中大营归来,走到皇帝寝宫附近时见那威严的大殿还亮着灯,忽然停下,鬼使神差地过来了。
他见没人,就没用任何人通报,独自进了大殿去,结果还不等走进里面,就瞧见了这一幕。
闻鸣霄自己是个武功高强的,仇晗远眼睛里又怕是只有小皇帝,也没发觉来了人,还在调笑。
“万岁弄了臣一手,一袖子,都湿透了。”
龙床上,明日要娶宫妃的小皇帝身下压着明黄的龙袍,双腿大大分开,腿间嫩白的软肉湿淋滴水,尺寸略小的龙根这会儿红彤彤的半勃着,后面那难以启齿之处,被太监手中的一根粗壮玉根折腾的红肿,被迫撑大含着那玉件儿。
他在龙床上哭喘不止,汗湿的白腻胸膛一下下起伏,颤抖着的身体散发出勾人的欲望。
闻鸣霄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痒。
他刚从大营回来,肩上披着厚重的狐裘披风,织金蟒纹的亲王服饰怎么看怎么贵气逼人,一身风雪冷意都被这大殿内散发出的淫香给弄热了,没想到会看到仇晗远欺君罔上,玩弄小皇帝的一幕。
闻鸣霄深邃凌厉的脸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身形立在不远处的黑暗中,并未有动作。
仇晗远才尝了小皇帝的好滋味,一时半会儿无法满足,他很享受对方被他一双手弄到崩溃的模样,继续抽动挂满了透明色液体的清透玉件儿,缓缓碾压着湿软的穴,摩擦抽动的嫩肉。
“陛下可被伺候的舒服了?”他轻笑一声,和对方缠绵:“臣也觉着爽利,虽然不能亲自疼疼万岁,但这手上一咬一缩的触感,倒真像是臣将自己的东西插进去,被万岁紧紧咬着一样。”
“……啊……啊啊……”
闻玉书体内酸意泄尽,骨头还软,冰冷冷的死物始终那么硬,顶在淫窍上让穴肉痉挛,死死纠缠着它,祈求温柔的回应,可那东西又硬又冷,让他溃不成军地小死一回,被插满的地方不停流淌着清液,弄湿了仇晗远整张手,整个衣袖。
明明是他先拿太监的身份逗弄的小皇帝,这会儿见对方眉眼间的屈辱,却又不怎么高兴了,还真有几分太监那阴晴不定的神经病性子,不阴不阳地刺道:
“万岁这是后悔了,嫌弃臣是个阉人,玷污龙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