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山了,男人推着腿受伤了的青年走在落满余晖的小路上,下面是清澈的玻璃海,浪哗啦一声推上的沙滩,海面波光粼粼。
闻玉书吹着海风,不管姐姐说什么都有耐心的“嗯,嗯”应着。
挂了电话,身后的男人看似淡定道:“又在跟你姐姐撒娇。”
他在海风中叹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和我撒撒娇。
轮椅轱辘碾压过道路发出轻响,闻玉书被他推着,听着对方看似淡定实际上酸溜溜的话,把眼睛一眯,招招手让他低头。
“怎么了?”聂明朗见状停下,扶着轮椅,低下头:“想去卫……”
姿态散漫地倚在轮椅中的青年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聂明朗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怎么说话都不会了,懵了半天,才露出一个充满惊喜的笑容,脑袋继续凑过去:“再亲一下。”
“答应了我的追求了?”
闻玉书伸手把他的脸推开,漫不经心:“没有,没答应。”
“没有你亲我干什么?耍流氓啊。”
“你亲我的时候还少了?”
“我在耍流氓啊。”
“…………”
他们俩一边斗嘴,一边回了家。
闻玉书行动不便,这些天洗头,擦身上都是聂明朗帮他的,二人经常擦着擦着就滚在了一起,打着石膏都不影响他们练枪。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玉书的主动,让聂明朗一直兴奋到了晚上,给他擦着擦着身体就硬的不行了,为了撩拨对方和自己做,一只手按在他大腿内侧,埋头在了他腿间。
闻玉书闷哼了一声,他什么也没穿,躺在黑色大床上,紧实的身体白皙细腻,天生没什么毛,那颜色粉白的东西被姐夫含在口腔内,有力的吸吮,反复舔弄,快感一阵一阵涌上脑海。
他在姐夫嘴巴里越来越硬,被口水包裹着很舒服,“咕叽咕叽”的吞咽水声清晰地传来,没多久就在一个深喉中抖了一下,尽数交代了。
射精的快感还没消失,他急促地喘着气,突然大腿内侧一疼,“啊”地叫了一声。
闻玉书伸手抓起聂明朗的头发,对方从他腿间抬起了头,舔了舔唇角的精液。
他再一看自己那条腿,已经被咬出个牙印了。
“属狗的?咬我做什么?”
他语气不爽的问狗男人。
聂明朗就对他笑笑,凑过来去亲他:“错了,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