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姐夫还练过,是我自取其辱了,不过,我想知道你究竟怎么样才肯和我姐姐离婚?你又不喜欢她,这么缠着她做什么?”
他甚至想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语气平淡的说:“或者,我给你上,你放了我姐姐?”
埋头在他颈窝的聂明朗终于闷笑了一声,心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录音了,他抬起头,冲着闻玉书面无表情的脸亲了亲,叹气:
“玉书的条件实在让姐夫没办法拒绝,怎么办,只能见色忘义,不再继续帮朋友的忙,和你姐姐假装结婚来应付闻董事长了。”
“不过到时候你姐姐要打我,玉书可要帮姐夫拦一拦,我可是听你的话才出卖的朋友”
他边说边去脱身下青年的裤子,闻玉书一下惊醒,一只手抵着男人的下巴,不让他靠近,模样看上去有些混乱:“等……等等,你别急着脱我裤子!我说了等等,聂明朗,你和我姐姐是为了应付那老东西,假结婚?你骗我呢?”
聂明朗下巴被他一只手抵着,用力往后推,仍然把他裤子脱了去,随意地扔到一边,推起白背心,看着那一片汗湿痕迹的白皙胸膛上微微挺立起的两个淡粉乳头,不紧不慢:
“怎么了?玉书不是答应姐夫,只要我赢了,你就张开腿让我操?想耍赖?”
就像闻婵为了能不在主卧抱着枕头去睡沙发,把他扔给她弟弟,乐见其成地看他们共处一室,自己美美地去睡美容觉一样,聂明朗也决定出卖朋友来哄她弟弟开心,不过他并没提闻婵喜欢女人,这种事还是让闻婵自己和她弟弟说比较好。
只说:“是,我和你姐姐是假结婚,至于是不是说谎,问问你姐姐不就知道了?”
闻玉书呼吸微急,不耐烦地踹在聂明朗的肩膀上,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准备先离开,好好捋一捋乱七八糟的思绪,可还不等逃离,就被男人一只手握着脚踝,拽到了自己身边。
五根手指抓在擂台上,却无济于事,指尖紧绷着,滑出五道汗津津的湿淋痕迹。
股沟夹住了一根滚烫的粗壮硬物,他脑袋旁边落下一个亮着的屏幕的手机,正在通话的页面上备注着“妻子”,扩音器也是打开的。
“喂。”
电话接通,熟悉的温柔女音响起,闻玉书彻底停下,聂明朗高大的身躯将他笼罩在身下,缓缓挺动下身用粗硬的鸡巴磨着青年身后那口恢复成肉粉的菊穴,音色平静地问女人。
“闻婵,你去哪了?”
“哦,碰到朋友了,和她在附近的咖啡厅喝下午茶,你们先回家吧,不用等我了。”
聂明朗和闻玉书打了一架,热血沸腾,那处硬的惊人,龟头弄得闻玉书股沟都湿漉漉的了,他害怕被姐姐发现自己在和姐夫做什么,身体颤抖,一只手紧紧握着拳,呼吸声都不敢太大。
“我们假结婚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你弟弟?”聂明朗大手掰开闻玉书的一瓣屁股,坚硬如铁的性器磨了磨肉粉臀眼,顶在上面缓缓捅了进去,呼吸微急,问女人。
雪白的屁股挺翘充满弹性,被一根粗壮的紫红插开,肉粉臀眼大大张着,男人胀红的性器捅进了这窄小的地方,闻玉书身体剧烈一抖,流露出颤抖鼻音,身体一下就红了。
闻婵没发现什么不对,也仔细想了想,叹气:“再过几天也该向他透透口风了,怎么了?聂大总裁不耐烦了,不准备帮我忙了?”
电话那边一身伤痕的男人将青年的腰托起来,胯部紧贴着对方颤抖着的雪白屁股,闻玉书跪在擂台上,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壮摩擦着紧紧吸附着他的东西从体内抽离了大半,引得肠道升起一股诡异滚烫。又悍然一捅钉在了前列腺上。
巨大的酸意在体内爆发,跟姐姐打着电话被男人干对姐控的青年来说实在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