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朗便把酒杯递给了他。
闻婵觉得好笑,忍不住戳了戳他额头。
“没大没小,非要和你姐夫抢。”
闻玉书已经喝了一大半,被姐姐戳了一下脑袋,就笑着吃醋:“好好好,我不喝了,这就还给姐夫。”把那只酒杯塞给了聂明朗,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青年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和姐姐说话的时候唇侧一直带笑,聂明朗手中的酒杯就剩下一层薄薄的底,他唇瓣淡定地贴在了那抹湿润的杯壁上,剩下的酒流入他口腔,被吞咽了下去。
开酒会的地方二楼就是能休息的地方,有的喝多了酒,不想折腾的就找服务生去二楼开了个房间住,闻婵几人本来想先走,闻学海当然不能同意,他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能亲手把女儿送到女婿床上,让他们上楼休息一晚再走。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和女婿睡在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是类似豪华酒店的套房,闻婵也有点微醺的意思了,换上睡衣。就到一间房里睡觉,另一边她的弟弟和丈夫带着酒意进了屋。
闻玉书喝了自己姐姐的酒,又喝了一大半姐夫的,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困,把自己往床上一摔,捏了好几下鼻梁都没清醒,嘟囔:
“……这酒后劲怎么这么大。”
聂明朗解开衬衣,才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青年顶起牛仔裤的下半身。
昏暗的房间无限接近那天晚上,只不过床头没放着他和妻子的合照,墙上也没挂着婚纱照,那一层薄薄的酒里混合着催情的药,血液都往他下半身涌了过去,男人觉得自己真是醉的神志不清,竟然还想尝试一下那天禁忌和不伦的快感。
他走到了床边,音色低沉:“玉书?脱了衣服再睡。”
“……”
没人回他,青年硬着下半身,睡得很沉。
这对聂明朗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他喉结滚动一瞬,呼吸微重,单膝跪在了柔软的床上,一手撑在毫无意识的青年身体旁边,压低身体,看着他的脸,又唤:“玉书,醒醒。”
沉默了许久,男人低声呢喃。
“……怎么硬成这样,被勒的很难受吧,姐夫帮你解开裤子。”
一只麦色有力的大手伸向青年的牛仔裤,缓缓解开了他的扣子,拉下拉链的声音在这仿佛只剩下他自己微重呼吸的室内显得清晰极了,青年仍然呼吸平稳,牛仔裤和内裤被大手扯下来的那一瞬,束缚在裤子下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蹭过聂明朗的手背,直直挺立,出现在了男人眼底。
聂明朗的手僵硬了一下。
他快三十年,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手去碰其他男人的生殖器,虽然今天下午妻子的弟弟在他面前毫不在意地光着身子去浴室洗澡,他留意到这粉白的东西,头皮就麻了,但刚一用手碰到,还是有一点说不清的别扭。
闻玉书闭着眼,上身衣服完好,牛仔裤被他脱下一半,露出白皙有力的大腿,一根颜色干净,连毛发都没长的粉鸡巴高高翘起。
聂明朗不知道周围的毛是不是被他自己剃掉了,但这根分量看上去可不小,饱满的龟头上肉眼水汪汪的,就是有点……太嫩了,不过对方皮肤白皙,生了一副这样的颜色也正常。
他身上白衬衫的扣子早就解开,敞着环,露着肌肉结实的胸膛和小腹,西服裤倒是整整齐齐,就这么站在床尾看着自己妻子弟弟的下身。
昏暗的室内滋生着背德的罪恶,对方毫无所觉地躺在床上的样子,更给他添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