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他的衣服。
朦胧月光下,跪在他身上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衬衫,西服裤的皮带敞开了,只脱下去一点,从中挺出一根筋络凸起还在跳动的性器,带着他的手包裹住顶端,弓着高大的脊背,头也低了下去低喘,平复汹涌的快感和跳动的神经。
发泄了一次,酒有些醒了,聂明朗跪坐在闻玉书身上,怔怔地看着他闭着眼的沾染上精液的脸,满是黏腻液体的手,和被他射出来的精液弄湿了一片的胸膛。
……他对自己妻子的弟弟,一个男人的脸自慰了,还射在了他的脸上。
不伦的热流在心脏流淌过去,聂明朗呼吸急促了一瞬,不敢往深了想,从他身上下去,坐在旁边,就这么晾着那东西看着对方的脸,僵硬了许久,才缓缓有了动作。
给他擦了脸,脱下沾上精液的衣服,匆匆给他套上背心短裤,把沾着证据的衣服都扔进水里。
夜深人静的,卧室只有月光落进来,卫生间的灯光却亮着,毕业后就没自己动手洗过衣服的聂霸总挽起了衬衫袖子,站在洗手台前,戴着一块价值一套房的腕表搓洗着妻弟的衣服,毁灭证据。
他走以后没多久床上的青年便睁开了眼睛,指腹轻轻碰了碰肿热的唇,吸了一口气,小声和系统嘀嘀咕咕。
【我觉得男主现在都没他几把直。】
【系统电子合成音唏嘘:宿主摸了一半就能知道男主的鸡巴是不是直的,好厉害。】
“……”闻玉书羞涩一笑:“666,你想事情的角度真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