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休息室出去就去了第五层，继续观察实验体注射药剂后的反应，闻玉书也换上熨烫好的衣服，系好领带，去了实验室。

他刚靠近实验室，还没等进门，三个实验体眼珠子便一转，看向门口。

小怪物和疯狗这三天特别安静，没惹什么祸，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存着力气准备折腾一把大的，闻玉书进来后，还和他打了招呼。

“下午好，”呈念眉眼弯弯，在装满液体的容器中，笑得很好看：“博士休息的好吗？”

闻玉书对那天的记忆有些模糊，如今站在容器前，看着里面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脑袋里才忽然滑过一副画面，他表情没变，静静地注视他们，沉默片刻，开口道：

“我掉进你们的容器里了？”

“是啊……”呈念旁边，身穿黑衬衫的呈安语调拉长：“不过都怪01那条疯狗弄得太狠了，我和哥哥什么都没做，博士就晕过去了。”

他不开心地抱怨了一句，接着眼睛亮晶晶地，撺掇闻玉书：“博士，给01做绝育吧。”

隔壁容器里的疯狗要呲牙了，止咬器下薄唇一扯，阴森冷笑：“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去，03。”

俩人的仇从上次呈安幸灾乐祸说疯狗下面被剪的很丑，被疯狗炫耀了环儿和毛开始就结下来了，闻玉书没可时间听他们吵，抬手，敲了一下玻璃，准备反击疯狗的呈安就乖乖安静了下来，和他哥哥站在一起，看着饲养他们的科学家。

闻玉书休息了几天，精神好多了，问出自己的疑惑：“怎么突然放过我了。”他笑了一下，柔声呢喃：“……你们不是一直很想咬死我吗？”

双子无辜地眨了眨眼。

对方一直清楚他们的恶意，没有半分的恐惧，仿佛依旧当他们是什么会咬人的猫猫狗狗一般，被咬了，就惩罚回来，双子心跳的很快，想咬住他脆弱的喉咙，不过那天的博士看上去很累，睡得很沉，被他饲养的小怪物们自己都没察觉他们有一点心软，心中挣扎了许久要不要继续。

双子心想，反正就算博士一动不动，不给他们回应，他们也能硬得很来劲。

但考虑到他动不动就咳，走几步路就要喘的身体，还是忍下来了，暂时不想咬死他了，病秧子看起来风一吹就倒，万一不小心把他操死了怎么办，多可惜啊，还是先一点一点啃吧。

“……当然是心疼博士。”

容器里的两个小怪物一起道。

黑衬衫少年的情绪要更直白，他将苍白的脸凑近了玻璃，直勾勾地盯着容器外面的青年，声音里带着对饲养者的依恋，低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