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我做个检查,别捣乱,我就帮你把止咬器摘下来几天。”容器外病弱青年穿着白大褂,垂下眸,目光冷淡地落在他下半张脸的铁笼子上,柔声:“戴了这么久,很不舒服吧?”

疯狗下身戴着环儿,硬了会疼,应该没那么危险,更好控制。

男人躺在病床上长手长脚地几乎占满了整张床,因为要做全身扫描,脸上遏制疯狗咬人的止咬器被摘下,露出一张英俊的脸,薄唇,每一块放松着的肌肉都充满力量,即使闭着眼睛,看上去睡得很沉,也丝毫没减少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巨石一样沉沉地压在人心头,让人心里发慌。

阎景明虽然答应了他,但闻玉书仍然不放心,给他注射了能把大象药到的麻醉剂,才带他做全身检查。

看着电脑上成功出现的人形图像,他起身,走到一旁,背对着机器和病床站在一个金属台前,撕开抽血需要的血袋和16号针头的包装。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从金属台响起。

他垂着头,白大褂衣领和黑发间露出来的脖颈雪白,脆弱的仿佛轻轻一捏就断了,忽地,他动作隐隐顿了一下,看见了投在金属台上的一抹黑色影子。

……心跳扑通,扑通。

苍白指尖继续撕开16号针头的包装袋,缓缓将针头拿出来,针尖在白炽灯下晃过尖锐的亮,一只麦色大手忽然从后方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和粗长针头一起压在金属台上,身后的阴影逐渐靠近,带着热气笼罩了他。

白炽灯灯管冷森森地亮着,血腥味带着煞气隐隐从后面飘过来,他背后贴上来一具充满蓬勃力量的肉身,紧接着一道湿热的呼吸落在他脖颈处,对方似乎闷笑了一声,沙哑至极:

“打算用它穿透我的动脉?”

另一只大手伸到他前面,扯出他扎进裤子里的白衬衫,粗糙手掌从衣服下摆缓缓溜进去,带着热意摸到了里面细腻微凉的皮肉,一寸一寸,往上抚摸,将白衬衫渐渐弄出一片凌乱的褶皱。

闻玉书被他困在怀中和摆放着医疗用品的金属台前,白大褂内的衬衫下摆微微向上卷起,露出一点雪白纤细的腰身,对方腕上布满划痕的镣铐贴着他的皮肉,他瑟缩了一下,越发清瘦可怜,白衬衫被男人暧昧揉搓他皮肉的手弄得隆起,起了一片褶皱,身体在抚摸下轻轻颤栗。

男人又将头低下来,张开嘴,一点森白的尖牙咬上了他的耳朵。

他又是一颤,身体都麻了几秒,听着对方喘息着喃喃。

“我还是喜欢死在博士身体里。”

尖牙磨蹭了几下,激得他身体抖了抖,松开嘴,湿热呼吸落在他雪白脖颈的动脉上,唇瓣贴了上去,轻轻吸吮起一点皮肉,发出浅浅的黏腻水声,闻玉书被男主这几下弄得浑身发热,呼吸微乱,身后散发热意的饱满胸腔震动着溢出一声压抑着亢奋的笑,他又伸着舌头,舔了一下那红痕。

“……来做爱吧,博士。”

皮鞋踩在地上,西服裤和皮带一起堆在白皙脚踝,露出一双匀称修长的腿,颤抖着站在摆放着医疗用品的金属台前,两腿中间垂着疲软的男性生殖器官,虽然模样粉白粉白,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但尺寸可并不小,怎么看都是一副赤裸裸的男人身体,可他的屁股却让另一个男人麦色有力的大手给硬生生插变了形,两瓣雪白的臀肉被分开,露出含着三根手指蠕动着直淌水的肛口。

“唔……”

闻玉书颤抖着低喘了一声,吃一堑长一智,他当然不可能在被实验体上了两次后仍然不给自己留余地,这次检查赵杨和梁可都在,他们给双子换完容器里的液体便走过来了,隔着一个帘子整理资料和实验用的培养皿,小声说着话。

但现在这反倒成了他不敢声张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