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白色床单更是布满了褶皱,一个细腰长腿,身材高挑的青年浑身赤裸地躺在上面,头顶白炽灯的照耀下,他一身雪似的肌肤凝着一层湿润光泽,衬得胸膛上两个淡粉色乳头更加艳丽,他涣散湿神的黑眸装满泪水,两条雪白的腿颤抖地敞着,比他大出一圈儿的实验体胯部死死抵着他腿心,青年本来平坦的肚子不知为何鼓起一个不小的弧度,那尺寸正常的男性生殖器疲软在沾着点点精液的小腹,龟头可怜地挂着一滴晶莹。
再病弱也是一副男性身体,却被实验体的精液射满了肚子,白屁股颤抖地压在床单的大片大片湿痕上,交合处积攒了个水洼,看来已经湿到连液体都洇不下去了。
呈念和呈安抓心挠肝地看了一个小时,血液都快要烧干了,培养器里的液体也快被他们身上升高的温度弄到沸腾,眼睛直勾勾盯着二人,呼吸急促的要命。
黑衬衫少年趴在玻璃上,贪婪又渴望的看着博士的肚子,嘟囔:“鼓起来了……”牛仔裤里的一根兴奋的不行,隐隐可见形状。
和他长着同一张脸的白衬衫少年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移不开地注视着病床上满身淫乱的青年,下身同样硬挺,撑着裤子。
半晌才轻声喃喃一句:“我也想让闻博士身上沾满我的味道。”
双子俊美的脸在水中显得苍白病态,眸色黑漆漆的。
病床那边。
阎景明弯着汗湿了的麦色脊背,在身下青年脖颈处闻着从他皮肉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儿,闻玉书身体不好,身上永远凉丝丝的,没什么人气儿似的,对于一拳能把实验室的硬金属门砸出个大坑的疯狗来说,抱在怀里也没什么重量,如今凉丝丝的皮肉却被迫沾满他的体温,从里到外热起来,疯狗铁笼子贴在他脖颈,一想到这底下流淌过的生机勃勃的温热血液,喉结忍不住滚动。
实验体性欲旺盛,体能强悍,一次当然不够,埋在对方身体里的东西射精神奕奕地硬着,胸膛热气腾腾散发暖着,跃跃欲试地哑声:
“博士,精液够了么。”
闻玉书躺在实验体身底下,只有两条长腿从他窄紧的公狗腰伸出,无力地落在他腿上,足弓和脚尖垂下,一片麦色中只有一点勾人的白漏出来,起伏的胸膛碰到他饱满的胸肌,迷迷瞪瞪地心想男主的胸好大,低喘许久才慢慢清醒。
“……过去多久了。”音线虽然有点颤,但仍然平静。
疯狗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好香,好爽,再操操”,仍然埋头在他颈窝内,用自己硬邦邦的东西往装满精液的菊穴里顶,可刚顶一下,头皮突然传来一阵拉扯的疼痛,吸了口冷气抬头,黑眸不爽地看着他。
闻玉书脸上潮红未退,被泪水洇湿的眼睫下,黑眸中水光还没消失,却冷淡地和他对视。
阎景明眉眼英俊锋利,五官深邃,下半张脸还带着防止恶犬咬人的止咬器,粗大喉结上一滴汗水滚落进汗湿的麦色胸膛,肌肉线条充满力量,不耐烦地啊了一声:
“差不多一个小时,怎么了。”
他又要低头下去,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冷冰冰的智能语音。
“闻博士,您该吃药了。”
是研究所的智能系统。
闻玉书做研究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实验室几乎全封闭,智能系统会屏蔽所有通讯摄像,然后自主下线,但他一忙起来又会忘记时间,昨天刚发了病,就给智能系统设置了标签:让它到时间来提醒。
阎景明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听见博士平静开口。
“莉娜,释放t2药雾。”
“好的,博士。”
实验室的门“咔嚓”一声紧锁,通风口全部关闭,有什么东西泄露发出声音,淡淡白雾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