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被闻玉书握在手里的这根肉棒慢慢充血,没一会儿就硬邦邦的,怒气冲冲地翘起来他一只苍白的手握不住,烫得手心一片热意,闻玉书看着胸膛起伏的疯狗,明知道他肌肉紧绷快咬人了,还忍不住想逗他。
闻玉书目光落在他充血的一根硬烫上,手上动作不停,看着那东西在自己手中越来越亢奋,肉眼随着撸动张合流水,轻咳:
“这不是能硬吗,也好,省得我给你的睾丸做穿刺取精液了。”
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被撸动着的阳具窜上脑袋,疯狗被铁链子锁在病床上,饱满的麦色胸膛在头顶白炽灯灯管冷淡的灯光下剧烈起伏,呼吸越来越粗重,隐约听见博士要刺破他的蛋从里面取精液,却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腹部肌肉紧绷着,被他撸动的鸡巴硬烫地从龟头往下吐着液,被同为男人的博士一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带动着用力向下撸,声响黏腻淫荡,液体随之飞溅。
疯狗脑袋一片空白,倒是回想起来闻玉书昨天在实验室止不住喘息和咳嗽的模样,那只紧紧握着控制台边缘微微颤抖着的冷白修长的手,他如今就站在旁边,摸着他几鸡巴的力道,身上要命的香,都跟着一股脑刺激着疯狗的神经。
他凸起明显的喉结滚了又滚,心里的火热源源不断往小腹涌,黑眸疯狂又饥渴地盯着身娇体弱的博士,动了一下双手。
铁链哗啦一响。
听见他挣扎的声音,一直盯着他鸡巴的青年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阎景明一眼,眸中没有一点媚态勾引,只有科学家对实验体的冷漠和不近人情,跟看发狂的疯狗没什么区别,淡声。
“别白费力气,给你注射的药物剂量是精心计算的,能让你勃起,还挣不开锁链。”
被他激怒的男人眼珠子赤红布满血丝,在铁笼子下呲起森白尖牙,喉咙里溢出一声接近低吼的模糊动静,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把这该死的不把他当人看的博士干死在这张床上!
手脚上的铁链子被扯的乱响,饱满的麦色胸肌大幅度起伏,腹肌紧绷出的线条充满雄性的魅力,粗长阳具被博士的手摸的硬邦邦的,水汪汪的肉眼张合流了一鸡巴黏液,周围浓密的黑色耻毛打湿成一缕一缕,色情地黏在一起。
博士给他撸鸡巴撸的手都酸了,眉心微微一蹙,瞥了一眼凶猛的阳具,带着淡淡病容的脸有些不耐烦,低低一咳,抿了下唇:
“怎么还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