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到最后一个病床。

因为双子惹出来的风波,折腾的整个研究所提心吊胆,这次检查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阎景明也被人带了回来,他被捆绑在一张病床上,英俊深邃的面容被止咬器遮挡住一大半,身高腿长地几乎占满整张床,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衣服贴在身上隐约可见腹肌的痕迹,露出来的胳膊肌肉线条隆起,手腕上镣铐布满陈旧血渍和划痕交错,浑身都散发着压迫力。

和男人一比,病床旁的闻博士高挑身姿撑着白大褂,里面白衬衫穿的规矩,搭了一条黑色皮带,西服裤下双腿修长,病恹恹地更显得身娇肉贵了,还散发着香味,冷冷淡淡的。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赤裸裸的,闻玉书自然有所察觉,他不动声色咳嗽一声,弯下腰去,一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捏了捏阎景明的血管,这人长得高,大手大脚,血管也粗,止血带都用不上。

冰冷的针尖扎进血管,抽取一管液体,闻玉书刚把针头拔出来,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撕裂的声响,他抬起头,猛的天旋地转。

后背狠狠摔在病床上,手中的抽血管掉在了地上,他被摔了个七荤八素,视线刚恢复清明,就看见阎景明高大健壮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漆黑的眼珠子带着煞气和疯劲,铁笼子上的薄唇对着他咧开个笑,一只大手握住嘴上抑制疯狗咬人的止咬器,手臂肌肉隐隐绷紧,猛地扯下来。

“啪”

止咬器被扔在地上。

疯狗一米九的身高,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几乎将身下穿着白大褂的病弱博士牢牢挡住,他弯着脊背,张开嘴一口咬住闻博士雪白纤细的脖颈,血液瞬间溢满了他的口腔,让他灵魂一荡。

剧烈的疼痛让闻玉书眼前一黑,淡色唇瓣颤抖着,身上喝到他血液的男人突然变得亢奋,落在他脖颈上的鼻息都变得滚烫。

他清瘦的身体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下颤抖,脖子疼的发麻,抖着手摸向病床旁的柜子,一箱针剂被他不小心扫到地上摔得“噼里啪啦”,苍白的手握住一管红色针剂,狠狠扎在疯狗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