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混蛋,你不能,不能射进来,啊”

江南来的男人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刚和小叔子偷完情,就又被继子操了穴,他肚子里一片滚热,被捅得泛起阵阵酸胀,一想到自己正和继子背着丈夫做爱就敏感的不行,白肚皮痉挛的越发厉害,清瘦身体被操的在床上乱晃,刚哑着嗓子哭喘了一声,就一下捅进了结肠,那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腰,啪啪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快!

淫水噗嗤噗嗤的流,热热的流了一鸡巴,被插的四处乱飞。

贺巡只觉得自己捅进了一个热乎乎的紧致地方,爽的吸了一口气,托着闻玉书的腰次次都要撞在结肠壁上,他兴奋的尾椎骨发麻,越来越硬的肉棒在男小娘的屁股里进出了数十下,硬的青筋突突跳动起来,最后一边射一边爆发灼热,闻玉书屁股吃不住痛似的猛的拧了一下,他哆嗦着哑了的嗓子,好半天才流露出一声无力的气音。

“啊……”

“射了!射满小娘的屁股,让小娘屁股含着我的精水,穿着我的衣服回去!”

肉棒噗嗤噗嗤进出,堵在穴口的两个卵蛋河豚一样收缩个没完,浓稠滚烫的精水随着操干一股一股喷洒进每一处,每一条褶皱内。偷情的二人爽得欲仙欲死,下半身激烈交合,精液被舍不得拔出去的大肉棒挤压出艳红穴口,黏黏腻腻地往下淌,在男小娘嫩白腿上蜿蜒。

满了!!被小疯狗射满了!!

闻玉书猛的扬起了颈子,睁着失神的眼,被他咬到破皮的唇哆嗦,浓精内射的他浑身直抖,脑袋里都是他背着贺承嗣出轨了,对象还是贺承嗣他亲儿子,肉棒好硬……操得好爽,射满了。

他喷了又喷,射无可射,爽得四肢齐颤,汗津津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半天脑袋里令人眼前一白的快感才渐渐褪去。

爽过之后,闻玉书彻底脱力了,他潮红着一张秀气的脸,贴着在锦缎被子上,上半身无力地趴上去,香汗淋漓的皮肉凝着一层柔光,只白屁股高高撅着,夹着鸡巴承受着继子源源不断的内射,两条白腿更是一片泥泞,前面那秀气的小肉棒硬邦邦的涨得通红,像是被刺激坏了,没法儿用了一样。

大床附近蔓延开一股淫靡的气味,喘息声许久不停。

贺巡享受着高潮后菊穴吸吮着他肉棒的快感,跃跃欲试地想再来一次,可见弱不禁风的男小娘仿佛快断气了,只好把东西拔出来。

那水淋淋的东西一拔出,就发出了“啵”地一声,艳红大洞瞬间收缩,一股股白浆流淌而出。

贺巡出了一身汗,头不疼了,酒也醒了,见闻玉书流了一屁股精水,下身泥泞的不像话,就大刺刺地挺着湿哒哒的紫红鸡巴,下了床,端着水盆,拿着毛巾过来。

“都流出来了,我给小娘擦干净。”

他笑盈盈地上了床说着,一只手分开闻玉书的腿,拿着毛巾,给他擦拭泥泞的下身。

哗啦水声响了又响,水盆里的水渐渐变得浑浊,贺巡给他清理完腿上黏腻淫靡的液体,准备亲他一下,一直沉默的人忽然抬手,打在了他脸上。

被继子上了,闻玉书应该是生气的,但实在没什么力气,那只白皙的手轻轻滑过了他的脸。

正准备和他温存温存的贺巡被打的一愣,他拧着眉,黑着一张帅气的脸看向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用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他,难过极了的男小娘,气势顿时弱了,不爽又赌气的啧声。

“你又打我?”

闻玉书刚才还爽得不行,哆哆嗦嗦的感叹小疯狗腰真好,这会儿提了裤子不认人。他长了一副好相貌,如今白皙的脸布满情潮,秀气的眉眼活色生香,一双漂亮又温柔的眸盏着细碎的泪光,瞧着贺巡无声地流泪,洇湿了枕头,轻骂着: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