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拿着外祖的回信,让她准备嫁人。

夫君正是段衡。

她问起师兄,父亲只让她安心。

师兄那留在京中的阿母也来见她,摸着她发与她絮絮说了好些话,神色中透露着感激。

她不明所以,见她走的迅速,追出去将自己平日里为她绣的抹额送给她。

老妇人当场哭成了泪人。

她心有戚戚,却也不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