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将手覆在她腿心,拇指沿着缝上下轻滑。
他大掌将那处的布料撑起,能看见那里随着自己动作细微的上下鼓动。
这般滑擦了几十下,有一颗小硬珠渐渐探出了头。
段衡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他本能地喜欢。
打着圈用食指和拇指刮那颗小珠。
小珠越来越硬。
段衡忍不住微微挺动下身,让她的足尖有意无意地碰到自己的勃起。
他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一刻不停地来回把玩,甚至到了得意忘形的地步。
风吹林响,好梦渐醒。
江玉卿的指尖微抬,眼睫轻颤。
好热......
她撑坐起身,发现自己出了一身薄汗。
刚才似乎做了个奇怪的梦。
果然还是太热了。
铃儿怎么还没回来?
许是直接回去了吧。
江玉卿没有多想,站起来簪好头发,整理了一番衣裙,拎着木桶循着归路回去院中。
确认她离去,段衡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
手上缠着一方丝帕,舌下含着一片花瓣。
他拿了她的汗巾,摘走她花环上的一片落英,她傻傻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当是......临别礼物吧,我的阿卿。
足(微h)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麻辣咸鱼干)|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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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微h)
夜晚的京城,有如被一条无形的线切割开。
线的这边,浓黑凝成了墨。
街坊巷道成了墨锭上深浅纵横的纹路。这里的声音并不少犬吠、虫鸣、猫叫、梆子声,或许还有夫妻吵架的喧闹声。
但置身于此,人们只能感受到一片死寂。
线的那边,亮白聚成了红。
这里的颜色也并不只有红桃红、柳绿、鹅黄,或许还有年轻肉体的花白。
但来到红袖招,你的眼前只会剩下那一抹代表欲望的鲜红。
有人来敬酒,段衡笑着婉拒。
那人还是饮完了自己杯中的酒水,遗憾地摇头离开。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已经浸淫官场多年,早就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怨毒。
段衡习以为常,毕竟以自己的资历坐到这个位置,没有人眼红才是不正常的。
李太尉轻嘬一口小酒,眯起眼睛靠近这位他新提拔的兵部郎中,语气平淡,“升迁考核早就过了,子观不多饮几杯庆贺庆贺?”
段衡谦恭地低下头,假装没有看见他已经伸入女郎衣襟的手臂,拱手行了一礼,“多谢太尉关心,可下官身体不适,实在不宜饮酒。在此以茶代酒,还请太尉见谅。”说着,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每次叫他喝酒,他总是推三阻四,李太尉早有不悦。
此次他再拒绝,只怕李太尉要借机发作。
但段衡早有对策。
他喝完茶,故意将茶碗竖起,向太尉示意已经饮完。
袖子滑落,露出里面打了补丁的内衬,还有满是抓痕的手臂。
看到太尉的眼神落在他伤痕上,段衡反应过来,急忙惊慌地拉起袖子,不敢抬头。
啧......
太尉面上波澜不惊,只是和蔼地摆摆手,“既然子观身体不适,那就算了。”
他倍感无趣,转头与花魁喝起了花酒,看到她年轻的肉体被自己肆意玩弄,心里有种上位者的快感。
再年轻有才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自己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