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他嘱咐子霄路上小心,若是门派有事,便立即给他飞鸽传书。 子霄应了,本来就行囊单薄,这时孤身一人也好上路。 程漠没送太远,子霄见他身体尚且有些虚弱,便让他回去了。 程漠站在原地看著子霄走远。 等到子霄背影消失,程漠心里又惦记起武林盟攻打水月教一事,匆匆折返。 此时舒长华已经回了房间。 程漠推门而入,舒长华正在铜镜前面,轻轻撕去面上褪落的死皮。 程漠走近两步,担心道:“疼吗?” 舒长华摇摇头,“不疼,从小到大已经经历许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