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
忽然,子霄手腕一翻,长剑在他手上请转,绕到了程漠颈前,重重往後一勒,逼得程漠挺直了身体往後靠去。同时,子霄手指从程漠体内抽出,将自己阳物插了进去。
第一下便插到了最深处。
程漠被撞得往前扑去,咽喉卡在子霄剑鞘上,呛咳起来,扶住船舷的双手只能改而抓住子霄剑鞘,避免被紧勒的窒息感。
子霄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撞击,如同他所习惯的那样。
程漠无力仰著头,张开嘴大口呼吸著,头顶是漆黑的桥洞,然而朝远处看去,秦淮河上灯影轻摇慢晃,倒映在河水上,波光粼粼碎碎。
子霄从不爱在交合时说话,甚至连急促的呼吸也很少听闻。若是面对面便罢了,此时背对著子霄,程漠不知为何有些慌乱,他想要听到子霄的声音,於是唤道:“子霄。”
子霄并未回答,抽插却没有停止。
程漠又唤了一声:“子霄?”
片刻沈默後,子霄终是应了一声:“嗯?”
程漠道:“子霄,啊……叫我名字……”
子霄手上的剑陡然间勒得更紧,程漠被逼得几乎窒息时,听到子霄平淡的声音唤道:“程漠。”
程漠呛咳著,後穴将子霄夹得更紧。
子霄将剑稍稍松开,道:“没什麽好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