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身子,与沈遐洲面对面,就差揪上郎君的衣襟警告。
沈遐洲不畏女郎的警告,下巴磕上女郎的肩,笑意不止,眷恋温柔地吐字:“好。”
王静姝被他拥得红了腮,过往都是她撩拨沈遐洲,可他这样温温柔柔,说话也含情的模样,实在分外动人,她不惧情欲上的放纵,但温情的撩拨她就难以招架。
她方才的一通威胁在郎君春水一样的柔情中,消散得一点力道也无。
她连推都不能去推他一下。
沈遐洲察觉到了女郎的变化,从耳畔一直吻到女郎的唇角,继而轻轻含入。
他气息惹得女郎颤栗,温柔的侵入,像吃了酒一般地令人沉醉,魂骨都在为彼此的贴近颤动。
这样的吻并没有持续太久,沈遐洲松开女郎,但又额发贴近地问:“卿卿,你爱我吗?”
俊美的年轻目中不含欲,但蕴着浓浓的情,吸魂夺魄一般诱女郎承认着一些从不曾承认的事实。
王静姝被亲得懵然下,险些沉溺在了郎君的轻诱中,可她自来骄傲,好胜心又强,即便在这样的情爱拉锯中也如此,咬唇坚持着些什么地没有开口。
郎君却不急,像是寻到如何爱抚女郎喜好脉络般地又亲了亲她,扣她贝齿,令她松开那僵持的咬唇,却并不深入,浅浅地在唇畔徘徊,在女郎动摇时又陡地撤离,又问:“卿卿,你爱我吗?”
这种全身情绪都被人牵着走的不满足,令王静姝羞恼无比,她甫地揪了郎君的衣襟,反客为主地凶狠亲吻,然后松开推开郎君道:“你还是先记得我方才说的话。”
她不再管郎君如何情状,逃似的提了裙摆起身,离开的背姿也又慌又快。
这是女郎第一次稍落下风,沈遐洲兀自碰着被凶狠亲吻过的唇,想,女郎的提议很好,她与他就该一直纠纠缠缠,他不会娶旁人,同样的,也不会令她有嫁给旁人的机会,他迟早能娶她。
他昨日又惹怒长公主,隐约觉得母亲的状态有些不对,或许该去一趟孟津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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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姝直到远离了沈遐洲的听松居,才放缓了步子,脸颊却仍旧泛红,他觉沈遐洲在亲吻上进步得越来越大了。
她竟有些掌控不了了。
非是一定要在此事上争个输赢,只是沈遐洲是个麻烦极了的郎君,她不想在日渐交往中不断退让。
想到此,她又懊恼上了,每每与沈遐洲独处到最后,本该谈论的事一件都不曾提起,连她猜测的是否是陶然在她酒水中做的手脚都不曾确认。
可要她再倒回去地询问,怕是又会失控地被缠着追问“你爱我吗?”,光是想想,她心潮又是一阵涌动,面庞发烫起来,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竹苓见娘子回来,唇瓣嫣红润泽,面庞也泛着不正常的红,实是不知该拿娘子如何是好了,陷入情爱的女郎,狠话说得再多次,也控制不住地被那郎君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