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航班。

第二天就把他们送到了机场,徐清桉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中起了一个念头。

在离别之际对厉樾舟说:“你在京阳等我们,回来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她表情神神秘秘的,但厉樾舟可以感受到,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心里疑惑又有些期待。

他又最后摸了摸徐朝朝的小脸,然后直起身子来,黑眸对上徐清桉的眼睛:“好。”

厉樾舟站在门口目送母子俩走进机场,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被人群淹没,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徐清桉心情沉重地带着徐朝朝,火速赶往了房东阿姨所在的医院。

她离开新西兰时,原本有些胖胖的房东阿姨,现在居然被病魔折磨成了这幅皮包骨的模样。

徐清桉眼眶瞬间变得通红,不明白上天为什么对这么善良的人如此残忍。

房东阿姨的儿子在一旁解释:“肺癌晚期,医生说已经没剩多少日子了。”

病床上的老人若有所觉,缓缓睁眼,看到徐清桉和徐朝朝母子俩,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徐朝朝立马甜甜地叫她:“Mary奶奶。”小朋友感知到了大人们沉重的情绪,小脸也跟着担忧地皱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徐清桉每天都来医院陪着,房东阿姨睡着的时间更多,也几乎讲不了几句话,但她醒来看到家人和徐清桉、徐朝朝,总是会显得很高兴,像是在反过来宽慰他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