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蹲坐在浴室的角落,浑身炸毛,身子往下伏,做出进攻的姿势警惕地望着他们。
“然后呢?”骆城云问。
“要抓住它,貌似有些困难。”白珩为难道。
这间浴室不过两三平米大的地方,即便白白逃到了离他们最远的地方,也不过一步之遥,骆城云上前拎起它后颈,手里的猫剧烈挣扎,甚至回过头咬了他一口。
他不顾手上的疼痛,表情未变向白珩求证道:“这样?”
白珩皱了皱眉,从包中拿出了个半透明的塑料片,动作轻柔而迅捷地套在了白白的脖子,形成一个屏障,使得它无法再下嘴咬人。
“你手上的伤要不要先处理一下?”白珩问。
“没事儿,先解决它。”
套上伊丽莎白圈,再加上骆城云武力压制,依据白珩的指示抓着它的脚脚,两人配合,很快将白白尖锐的指甲给剪了。
第二场世纪性的灾难是在入水的时候,很少有猫能不怕水的,白白也不例外,反而因为前期的被强迫,表现得尤为激烈。
猫爪沾湿那刻,白白就跟疯了一般跳起来,脖上的伊丽莎白圈也被挣脱掉了,不断挠墙,恨不得能窜到天花板。
一下午,骆城云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被猫咬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