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衣服……能退吗?”
“……”
“你,你把礼物,给他们……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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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维是把曲同秋背回来的。明知道自己酒量差还是去喝了许多酒的男人,显然是彻底放弃了。因为看不到希望而不再打算挣扎,认命了似的,像是把他怎麽样都好。
一路他都糊涂地在庄维背上趴著,因为难受而不安地扭动,渐渐觉得那脸颊和脖颈的冰凉触感舒服,就把脸贴上去来回磨蹭。
庄维在门口腾出一只手找钥匙,几次对不准锁孔,警告地“喂”了一声,而男人还在迷糊地蹭著他。
“你真是个麻烦。”
总算进了门,庄维让他从背上下来,扯掉他的鞋子,扶他去浴室,拿湿毛巾给他擦脸和手。动作称不上温柔,就跟擦玻璃差不多。
“嘴巴臭死了,张嘴。”庄维给他灌了一口漱口水,而後忙一把捏住他下巴:“喂,没让你喝,不许咽下去!”
曲同秋也由著摆布,大概是知道这世上只剩下庄维可以让他亲近和信赖,就分外卑微地温顺。
“再漱一遍,快点。”
漱口水的味道显然让男人不舒服,灌了第二次,再吐出来的就不止是水了。翻江倒海吐完一阵,咳了半天,男人意识到什麽似的,迷糊地挣扎著说:“不要……弄脏衣服……”,而後摸索著解扣子,把那身昂贵的新衣脱了,才放心地跪在马桶边上呕吐。
庄维在可怜里又觉得心烦意乱,等他吐完了,去拿个睡袍把他裹上,草草给他洗漱干净,然後抱回卧室去。
他并不打算趁人之危,但有时候伤感反而是种催情剂,伤心的男人躺在那里就显得很可口。
而男人即使在醉意里也觉得很孤独似的,被身边人的体温和气息吸引著,不由自主就贴上去。
庄维看著他慢慢钻进自己怀里:“你这样算是在骚扰我吗?”
然而男人找了一个舒服的安稳姿势,就不再动了。庄维瞪著他:“没那个意思,就别折腾别人。”
男人迟钝著,因为难受而想找个暖和的地方,只把头贴在他胸口。
庄维有些烦躁地把他拨开:“你不会妄想我会让你抱著睡一觉吧?当我不是男人吗?没有你好受我难受的道理。”
被粗鲁地推开,男人也就不敢再靠过去,有些畏缩,迷糊地找个角落蜷起来。
庄维在安静里却又愈发的心浮气躁,转头看著曲同秋带了醉意的软弱的脸,忍不住把手放在他脸颊上,男人觉得舒服地贴近了磨蹭,一拿开,男人就有些茫然。逗小狗一样。
庄维来回逗弄了他几次,终於还是把他抱在怀里:“真的有这麽喜欢吗。”
“……”
“要我安慰你,是有代价的。”
他从床头抽屉拿了润滑剂出来,男人还趴在他胸口,半睡半醒的,全然不知道危险。
“你不讨厌我吧。”
“……”
庄维扶住他的後脑勺,含住那冰凉的嘴唇,和他接吻。曲同秋也并不抵抗,这麽久以来难得有觉得舒服的时候,只有点懵懂地等著,茫然又顺从。
庄维一点点亲著他,把手探进那本来就系得不紧的睡袍里,揉捏他的胸口,臀部。亲得他透不过气来地不安扭动,才把他翻过身,侧躺著从背後搂著他。边亲吻他脖颈,边把手伸进他两腿之间爱抚他,在男人慌张的喘息里逗弄著他,等足够湿润之後,便从侧面缓缓插入。
男人感觉到疼痛而轻微地挣扎,庄维被夹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