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
曲同秋觉得难堪,但又实在不好受:“能,能帮我上点药吗?”
且不说光著屁股对著任宁远有多诚惶诚恐,单是棉签在内部的碰触就让他痛得缩紧脊背。很快就觉察到任宁远停下来。
“光搽药不够。这样不是办法。”
“没关系……总能好的……”
“这样……”任宁远看著他,顿了一顿,微笑道,“我有办法让你暂时忘了小珂的事,要不要试?”
曲同秋满怀信任地点了头。
让问题暂时消失的最有效方法,其实是制造出一个新问题。当天任宁远就带他去了医院。曲同秋做了指检,就被抓上手术台。医生说有化脓现象,麻醉也不顶用,直接切开伤口排脓血,那地方神经密布,把他痛得牙都快咬不紧了。
做完这天下第二疼的手术,伤口里塞著纱布,曲同秋一整夜趴在床上不能动,连翻身也做不到,动个指头都觉得疼。脑子里没别的,除了痛还是痛。
任宁远说得倒没错,果然是完全没法再去想妻子出轨的事。
这麽趴著浑浑噩噩睡了一觉,次日就是慢慢开始挪动,而后换药,接著再次痛到动弹不得。
这样的折腾里,生活倒是变得简单了,他只要想著那动过刀子的地方就好,一天所需要面对的最大挑战,就是成功换好一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