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耐心哄道:“为这种人伤心不值得,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好自己的身体。”
齐王还是遮着眼,没有开腔。
庄理捧住他的脸庞,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薄唇,柔声低语:“别再胡思乱想,一切已经过去了。你欠他的早就还清了,是他自己不知足。”
齐王抿紧薄唇,一言不发。
庄理绞尽脑汁地想着安慰的话,却见爱人的耳朵不知何时已红到滴血,这哪里是伤心欲绝的反应,分明是在占便宜。
庄理被气笑了,立刻拽开爱人遮脸的手,却见他眯着笑眼,竟是一副享受到不行的样子。
“好哇,傻大个儿竟也长脑子了!”庄理揪住了爱人的耳朵。
齐王被戳穿之后连忙爬起来,把小先生抱进怀里又亲又哄,还主动把另一只耳朵递进小先生手里,讨好地低语:“你拧,你使劲儿拧!以后我全都听你的,我就是个耙耳朵好不好?”
庄理拧住他两只耳朵,却舍不得用力,终是无可奈何地低笑起来。
两人抱在一起,交换了一个近乎于窒息的吻,在彼此的抚慰中度过了本该最为艰难痛苦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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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伙强盗点燃迷烟,迷晕了庄老大一家,从衣柜、床底、房梁等处找到几百两银子,用庄甜儿的一件袄裙随便裹好,扛在肩头,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庄理连夜跟着齐王回了京城, 临走时想把庄老二、刘春花、庄九歌也带走,三人却不同意。他们都是寻常百姓,也无贪婪之心, 适应不了王公贵族的生活。
庄理跟去是为了给齐王治病, 他们凭什么呀?
所以庄老二再三婉拒了齐王的邀请。
“既如此,这座别院就送予岳父了, 地契就放在书房的案头上, 早已写了岳父的名字, 您自己去拿便是。”齐王留下这句话就把庄理抱上马车, 潇潇洒洒地走了。
庄老二:“!!!”
齐王的车队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只余星星点点的一些火把在远处摇曳闪烁, 庄老二才不敢置信地呢喃:“王爷方才唤我什么?”
刘春花僵硬地摇头:“我也没听清楚。”
庄九歌冷哼道:“他叫你岳父,还叫了两声,留下一栋宅子当做娶大哥的聘礼就走了!他是故意的!”
话落, 庄九歌甩着衣袖往院里走,信誓旦旦地说道:“日后我一定要好好读书,考上科举, 当大官,拥有超越齐王的权势!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哥救出来!大哥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才会如此!”
庄老二和刘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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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都没怎么睡好,翌日醒来, 庄九歌决定回落霞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