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越将注意力放在泸圈上,我就更有时间准备深圳那边的事。”
迟雾明白过来,“泸圈你是故意放出消息,吸引他们视线的。”
谢淮京轻笑,“迟律聪慧。”
迟雾了然:“难怪你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这就是真正的商战。”
“是不是真实的商战不重要。”谢淮京搁下水杯,将她拦腰抱起,“我饿了。”
“刚吃过。”
他拉着迟雾的手往下,感受,“它饿了。”
“.......”
休息间的床比家里小一半,灰色冰丝被摩挲发出声音,谢淮京早已熟知她身体各处,很快迟雾就被欺负得溢出零碎的呜咽。
窗帘没拉,光影偷偷跑进屋内,皮肤如深冬覆盖大地的雪,与床单形成强烈颜色对比,谢淮京直起身,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适才不够用的空气重新回来。
“怎么了?”迟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