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1 / 2)

“不准哭。”冷硬的字眼自薄唇中吐出,握住她大腿的手指却松了些劲,一路摸索到了裸薄的后腰,略一用力,将她搂抱到了怀里。

廖芙双腿分开,跨坐在两边,体内的性器因此进得更深,她像轻软糖丝做成的棉糕,快被他炙热的温度烫化了。

“这是你欠我的,受着。”他的吐息滚烫,尖锐的犬齿呲出,在那瓷胚般透润的肌肤上留下了鲜红的咬痕。

……可这样的他,不知为何,却更贴近她本能中的熟悉。脸上鲜少挂着虚伪的假笑,而是残暴的,任性的,蛮不讲理的,随时会将她拖入汹涌的深海溺亡。

紧致的内壁绞缠着激烈的性器,娇嫩的穴\CYZL\肉被肏弄得泥泞湿红,她鼻尖都红了,脸上全是湿痕,不知是汗还是泪。她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肩膀,全凭本能,指尖就这样触碰到了他锁骨处的鳞片。那些情动之时方才浮现的非人证明。

失去了光泽和生机,轻轻一碰便从她指尖掉落。

……又来了,大脑嗡鸣,血液在体内急速奔流,身子一阵胜一阵的燥热,仿佛有什么早已融化在骨血里的东西在共鸣。

这种渴望太强烈,待她回过神来,已经垂下头去,虔诚地将吻烙印在了那鳞片剥落的一小块肌肤上。此举似乎令他备受刺激,呼吸一窒,被人握着脖颈贯到了床上,身下的肏干剧烈起来,宫口更是被粗鲁肏开,顶着那一小块敏感的软肉反复研磨。

呼吸困难中,她拨开了他的手,于是终于看见了那双眼睛。

在月色下发出不正常的光亮,瞳仁竖成一条直线,在那看似冷酷的暴虐之下,却潜藏着极致的痴迷和柔情。

廖芙被肏得头晕脑胀,时而清醒,时而以为自己只是在做一场过分荒诞香艳的梦。直到体内的粗长顶到最深,有什么东西激烈地灌入进来,腹部被射满的饱胀令她回到此世。

他抽出性器,白浊顺着穴\CYZL\道流出,堆积在莹白的腿缝间,充满了淫靡意味。

“和有妇之夫睡在一起的感觉如何?”他抹去她下唇的血迹,对上那双怒火如星火泛起的眼睛,“公主殿下,你也没有你装出来的那么高尚嘛。”

廖芙一巴掌甩过去,却被先行一步扣住了手腕,按着肩胛压下身去,性器又挺入进来,在漫漫长夜中,强迫的交合仿佛永无止境。

……

他离开后,屋内只剩萦绕着交合气味的渐冷空气,廖芙坐起身来,慢慢抱住了肩膀。

他明明可以不那么粗暴,明明可以不那么嘲讽……可他偏偏这样做了。

就好像希望她能更加恨他一样。

夫风生于地,起于青萍之末。夫浪出于海,成于微澜之间。

朱雀长街,烈日之下,孩童高举手中的风车逆着人群奔跑,浮躁的热风将他的风车吹得呼啦啦响。天空是澄远的苍青色,一朵云也没有,看久了会让人心里产生一股凝滞的闷。

一只乌燕落在皇宫的琉璃瓦上,抖抖翅膀,落了下一根羽毛。

乌羽反射着烈日的光芒,在翻滚的热浪中悠悠飘落,却落在了一把沉默伫立在阴影里的寒刃之上,颤巍巍断为了两截。

安静的寝宫中,公主静静坐在铜镜之前,任由婢女挽起她黑亮的青丝,将一只白玉凤凰步摇簪入发髻。

“云挽。”公主扶了扶步摇,轻声唤她,“你有没有梦见过一扇进不去的门?”

“门?”云挽小心翼翼问道,“殿下,您又梦见那扇门了吗?”

她用象牙梳轻轻梳着将掌中的发丝,低声道:“我记得您说过,您总是梦见那扇门,却不敢去推开它,害怕它后面藏着深不见底的噩梦。”

两侧的婢女沉默着将雪白的金丝昙花留仙裙为她穿上,黑亮的长发从衣服中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