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妙容不想在崔恪面前再次与甄珠撕起来,只等崔恪听到甄珠暗戳戳骂他的话,能变脸发作一二。
谁知等了一会儿,不仅等来了崔恪的沉默,还等来了崔恪对她打发的言辞,“妙容,我和甄娘子有些许私事要处理,你先乘车回去。”
“表哥……”沉妙容拉着长腔表示不满。
崔恪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其中意思不容拒绝。
沉妙容悻悻不敢多言,“好吧,好吧,那表哥你忙完早点回府。”今年约了好几次,第一次把崔恪约出来,居然还被甄珠破坏了,晦气晦气。
沉妙容恨恨地瞪了下甄珠,转身后踩在地上的步子都踏重了些,碾花成泥。
甄珠见沉妙容吃瘪,欣喜不已,夹着嗓子娇滴滴地再添把火:“崔大人,你对珠珠可真好呀!”
远远听到的沉妙容:“……”
“好了,别太过。”甄珠声如裹糖,甜腻撩人,崔恪听得心里一酥,强作正
色地提醒。
“哎呀,心疼了?”甄珠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
灵活的粉舌在嫣红的唇瓣中吞吐,崔恪别开了眼,“小娘子不要对郎君做这种动作,很不雅观。”
“是我动作不雅观,还是你崔世子心里龌龊?”甄珠笑眯眯地反问,圆圆的眼睛里满是笃定的神色,“别以为我没瞧见,你刚见我的第一眼直盯着我的嘴巴看,你还瞄了我下身,目光赤裸。”
见崔恪面上泛起薄红,甄珠乐了,拈住他胸前的一点衣衫,抬头佯作天真无辜,“崔恪,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口?”
口什么,崔恪的心猛烈跳了一下,低头看着甄珠红艳的小嘴,身下的阳物微微一硬。
他退后一步,如实摇头,“没有。”之前是没想过,从她说了才想应该不算吧。
甄珠笑意盈盈,不依不饶,贴近了身子小声絮道:“那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我给你的好?还想用你的弟弟来插我的妹妹,把我插哭,害我喷尿?”
两团绵软的雪乳挨在胸膛,崔恪的身体僵硬,后背绷得笔直,明明知道该后退,可步子就是挪不动,心底还龌龊地希望她能贴得更紧一些。
崔恪的脸更红了,连着耳垂和脖颈都晕上一层淡粉。
少年人初尝情事,哪有不稀罕的,她还生得那样小、那样嫩,一捅进去,水“咕叽咕叽”地往外冒。
单这一月里都做了好几回春梦,梦里的女子乌发凌乱,娇啼连连,拨开了发,是她的脸。
醒来亵裤一团濡湿,梦里满足贪恋,梦醒空虚厌烦。
但崔恪不敢同甄珠讲,嘴上仍是硬着:“没有。”
睡了你感到恶心
甄珠再接再厉,踮起脚,贴近崔恪耳边小小声地道:“可我回去一直做春梦啊,梦到你狠狠要我,把我插哭了还不停,逼我尿了好几次才肯放过。”
细白的指尖在他胸膛点了两下,“你好坏啊,梦里也不放过我。”
少女声娇体软,吐气如兰,崔恪被她撩得气息不稳,全身发烫,又听她粗俗地说着尿啊尿,下意识地纠正:“那不是尿……”
“我知道啊。”甄珠打断,盯着他漆黑的眼睛,清晰而缓慢地吐出:“那是你给的高潮。”
疯了,彻底疯了,崔恪看着她扑簌的长睫,开合的红唇,恨不得将人瞬间按倒,不管不顾地操进去。
哪是尿几次才肯放过,尿十几次都不会放过,操得叫她记住乱撩郎君的后果。
可想归想,终是理智大于冲动,崔恪伸手扶正她的腰身,一板一眼地问道:“不是说不要我负责吗,那怎么还过来坏我好事?”
问这话的时候心里冒出一丝诡异的甜蜜,但崔恪面上神色内敛,丝毫不显。
甄珠